,小川接著就抱怨我老沒空,女兒都問他:“乾爹……哪個……”
李唯森一直沒再出現,想必氣得走掉了,我和小川聊了很久,他硬約我下個星期六去他那兒,讓我和李唯森一起,別忘帶上嫂子和李唯森的小寶貝兒,說不定比他的女兒更會叫人了。
想想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嫂子,小傢伙也是,但我不敢去看她們,我叫小川自己打電話約李唯森,我那天沒空,改天再單獨造訪,小川眼神疑惑的看了我幾眼,卻沒多說什麼。
回到家,李唯森一臉陰鬱的坐在沙發上等我——從去年年初跟我纏在一塊兒他就拿了我的鑰匙,用得不算多,主要是針對目前這種情況。
我步履輕盈的坐到他對面,問他到底想怎麼著,他開口就是令人噴飯的話:“你給我老實交待!”
我用小畢式的腔調反問他:“交待?怎麼,裝起吃醋的丈夫來了?”
“你他媽這副怪樣子跟誰學的?”
“呵呵,這個叫情趣,不懂就學著點。”
“放屁!……情趣?我今天就算算這筆帳,你到底跟過多少人?”
“你是我的誰?”
“我是……我要幹你!”
“我今天沒興趣跟你亂搞,你滾吧!”
“你不是同性戀嗎?還會對這個事沒興趣?”
“……同性戀怎麼了?比你更噁心?”只要一想到他在廁所裡說的話,我就管不住自己的嘴,除了噁心,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他當時的嘴臉。
“啪”的一聲,他打了我一巴掌,這個純屬開胃小菜,我毫不示弱還了回去。我們彼此都沒撫住臉,就那麼直直的對看,他停頓了一小會,還是爆出那句老話:“你跟多少人幹過?”
我連看他都倒起了胃口,站起來直接往房裡走,不想再理他,可他牢牢抓住了我的手腕,繼續重複那句話,我終於受夠了,一字一頓的說:“很多,你無法想象的多,而且每個都比你強!”
這個“強”字一出口,他又煽了我一下,這次嘴角破了,我感覺到有血慢慢沁出來,他打我的同時嘴裡也沒停下,音調和速度都越來越激烈:“我早就知道!哼……我訂婚的那會兒你多瀟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你這個婊子!你喜歡我?放他媽的千秋大屁!你是喜歡被男人幹!”
我大腦處於真空狀態不過兩秒,就立刻以同樣的音調回答他:“是啊!我喜歡!我賤!我是婊子也不讓你上!你那個破玩藝兒是天下男人裡最差的!”
“啪、啪、啪……”他連著煽了我十幾下,我間中也回了很多次手,接下來我們從站著打到了躺著,不一會兒就分出了高下,他無論體力還是瘋狂的程度都比我更過分,我最後幾乎是沒了還手之力,身上不斷有地方被劇烈的疼痛侵佔,臉上也多處滲血,我擋在臉上和腹部的手臂被他用兩邊的膝蓋壓住,他專找柔軟的部位反覆的打,肚子上不知中了多少拳,我漸漸神智昏迷,當他因為太用力而扯下了我幾縷頭髮時,我基本上已經感覺不到痛了,視線也模糊到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他嘴裡好像在喃喃自語著一句話:“……你毀了我……毀了我……”
應該是沒過多久,我從短暫的昏迷中睜開眼,他正抱著我走進房裡,動作很輕的把我放在床上便轉身出去了,我可以想象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又悽慘又醜陋。
一動不動的躺了一會兒,疼痛逐漸回到身體各處,呼吸不是很困難,肋骨應該沒斷,就是腰腹那一塊痛得象刀絞,我慢慢用手按壓在上面,忍住喉間呼之欲出的呻吟,掙扎著想起身,可最終還是沒能下床,因為我的腰根本直不起來。
於是我象個死人般繼續躺著,卻禁不住一個人靜靜的笑,臉上的撕痛提醒我那兒肯定腫得連我老爸都認不出,想想自從高二開始就沒怎麼打過架,而就算是最愛幹架的年月也沒傷得這麼窩囊過,翻過年我就二十五,風華正茂,多美好的年齡啊,可我這十年就在這麼些混賬透頂的事裡混完了。
我傻笑了半天,李唯森就回了,手上拿著一大袋藥要為我內服外敷,他脫我衣服的時候我說:“我這個樣子你還有興趣?”
他低著頭沒回嘴,我又加了一句:“假惺惺,我都替你噁心。”
他抬起頭看了我一會兒,還是沒說話,然後把那些藥往我身上一扔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我一邊接著笑,一邊把那些藥盒逐個開啟,如果一次把它們全吃了會怎麼樣?
但最後我沒那樣幹,我對自己說高鬱,你不愛他吧?自殺這種事是小女孩用來威脅男朋友才幹的,你湊個什麼熱鬧?不僅沒那樣幹,我還很老實的按照說明服藥了,外用的那些等到可以站起來也都塗了,只是那天晚上我肚子痛得沒怎麼睡著,第二天醒來枕頭上溼了一塊,真沒用……可能是在夢裡痛到掉眼淚了。
早上打電話請了假,中午李唯森和小川一起進了我的門,看見我那副狼狽樣子,小川的表情就象要哭出來,我說沒事也不用上醫院,休息幾天就好了。聽小川的口氣,李唯森是說我得罪了人,被“不明人士”陰整了一頓,李唯森象個沒事人一樣看了我兩眼,基本上沒開什麼口。
沒幾句話,我就說肚子餓,讓小川去給我買點吃的,李唯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