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開心地挑起時瀾那如墨的長髮玩的開心。時瀾冷笑“呵,宋公子的錢,時瀾接了怕砸手!”抽回宋瑭手裡的頭髮斜眼瞪了他一眼,他這種瞪法很有技巧眸子裡明明是生氣可瞪出來像嗔怪和調情時的撒嬌,果然宋瑭也不生氣他拿話刺他,只是笑得更爽朗:“原來,瀾兒是生宋某的氣呀!來告訴我你怎樣才解氣,宋某一定照做。”舉起右手衣服要發誓的架勢,時瀾湊到宋瑭懷裡抓住他的手“哪用得著發誓,您吶,只要告訴我,是是誰挑起您對我的興趣,包我三天的。”
“瀾兒,問這個作什麼?”
“好哇,我就知道你哄我,逗我玩!!”時瀾見宋瑭不宋口,一把推開宋瑭作勢要走,宋瑭苦笑:“哎!看來我宋瑭,必須做一回小狗了!”時瀾一聽有戲挑眉看向宋瑭。“瀾兒也作小狗,我便告訴你!”宋瑭不懷好意。時瀾笑得一臉得逞,伸出舌頭學狗哈哈氣,一把抱著宋瑭舔了舔宋瑭的唇,將頭埋在宋瑭的懷裡“汪..汪..”幾聲,惹得宋瑭大樂“呵哈哈..你真真是個妙人呀!”時瀾起身拋一個得意的媚眼。宋瑭一副得了珍寶的表情,時瀾心裡冷笑。
“那人,便是蕪蘇。”
作者有話要說:
☆、3
“老東西,原來是你!”時瀾將胸前的頭髮繞到背後,不緊不慢地往西樓去,西樓也住了一位花魁,不過卻不能和芙琉相提並論,他是一個過氣的花魁,雖然依舊貌美但奈韶華易老,蕪蘇,已年近三十,在絲瀟館已經不怎麼接客了,前一陣子,更傳聞老鴇要和他接契,可這位老花魁不願意,人家眼界高,看不上老鴇,等他那位在邊境打仗地王爺來接他。時瀾越想蕪蘇這個老東西越想笑,做夢!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做白日夢。還未到西樓,便聽見一陣飄渺的琴音,時瀾推開院門便看見那人一襲白衣在月光下撫琴,高雅清冷的面容,冰冰涼涼的眸子,彷彿是個不可高攀的神人,哪能從他身上看到半點小倌的樣子,這種人,明明不知道被多少人壓過了,還是一副出汙泥而不染地樣子看了就讓人倒胃口。那人停了下來,抬頭看了時瀾一眼,微風裡他那優美的身姿,偏偏翻飛的衣袍竟似要乘風而去似的。時瀾一個恍惚,知道眼前這人也不過是個B子“呵呵...蕪蘇,你行啊!還敢找人整我!”那人沒有理時瀾的意思將眸子垂下,時瀾幾步上前,一腳將那琴踹開“彈,彈,我看你用什麼彈!!”
蕪蘇看了時瀾一眼,起身,便要往屋裡去,時瀾怎麼可能讓他走,一把拉住那人的衣袖,那人無奈清貴的眉皺了一下,聲音如同清透的水滴聲“你想怎樣?”他頓了頓好像在想時瀾的名字“殊鈴?”時瀾有那麼一刻懷疑宋瑭欺騙了他,但有記起眼前這人是個頭腦有問題的只是看到這人的樣子,總容易將那忽視那點,何況他這病還是這幾個月剛害的。咬牙切齒:“我是時瀾。”
“時瀾,那你想做什麼?”
“我想問你,想做什麼,你反過來倒問起我來了哼~”。蕪蘇皺了皺眉“你想做什麼便做,你抓著我不放做什麼?”
“什麼?..你別裝瘋賣傻!”時瀾本以為自己砸了他的琴他會動點氣,可見這人還是一副冒仙氣的樣子,分外無力、十分鬧心。放開手,見那人進了屋,自己也跟了進去,那人將燈點亮 ,時瀾被他那沒有一絲雜色地頭髮刺得生疼:“你...你的頭髮...”
那人抬頭:“你是誰?怎麼在我屋裡。”冰涼的眸子裡滿是迷惑,不似作假。
時瀾看著蕪蘇那張依舊清冷高貴的臉忽然又什麼氣也生不起來了。他嘆了一口氣:“你這般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這般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說我..”
“就是在說你,你蕪蘇,你的平安王爺幾個月前,在邊境打仗,在那邊病死了。”時瀾惡毒地刺激蕪蘇。
“平安...我..我的平安...”蕪蘇依舊很迷惑。
“時瀾——你在做什麼,誰讓你來西樓的?”老鴇端著藥碗一臉怒氣卻忍著不發的模樣快步走到桌前。時瀾聽了老鴇的話笑了起來:“他都叫人弄死我了,我還不能來問問為什麼?”
老鴇眉頭一皺心疼地將蕪蘇摟在懷裡,看著懷裡的人皺著眉思索著什麼,溫柔的拍著他的背:“蕪蘇...蕪蘇..來我們先把藥喝了。”將要往蕪蘇口裡喂。“...不...”
“蕪蘇..聽話,我們先喝藥,然後去休息。”老鴇成功地將藥送進有些微微牴觸的蕪蘇嘴裡,然後將人抱上了床。時瀾冷笑。
“蕪蘇怎麼可能害你...除非”老鴇神色一凜疾步走到書桌前:“有人模仿蕪蘇的筆記,害人!”
“什麼?”時瀾急步過去,看見老鴇拿了一本書,也湊過去看“這書被人掉包了。”老鴇語氣肯定。
“這是怎麼回事?”那書上的字是蕪蘇的內容...
“究竟誰,這麼大膽。”老鴇將書丟在了桌子上疑惑又生氣。
時瀾看了眼老鴇,又看了眼內屋“他...他的病,好像越來也嚴重了,但我不是他,不知他那樣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要一個交代,梅先生。”
“時瀾,你放心,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找出那人的。”老鴇安撫。
時瀾轉身離去,在剛要關門的時候聽聽了蕪蘇的低低喘息聲,時瀾用力將門關上,對於老鴇梅五的行為無比地唾棄,至於他所說的交代呵呵...等你的交代,只怕我時瀾就自己交代在這了,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時瀾嗎,剛才差點被你騙了,哼,裝的可真夠像的!
時瀾伸手入袖,輕輕撫了撫臂上的珠鏈,笑得一臉溫柔。
玄清回來了,送他回絲瀟館的,不是張老闆,而是一個姓沈的年輕老闆,一時間眾小倌嫉妒眼紅議論紛紛,客人們則笑嘻嘻地看免費的熱鬧。
時瀾意在金夜歌懷裡,透過輕妙的紗簾看著簾外的人,那人英挺的身影還有他身旁的玄清,心裡一陣酸楚一陣絞痛“怎麼了,寶貝!心不在焉的。”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嗯,金公子,你這是做什麼,我們去屋~嗯~”時瀾臉上閃過一絲狼狽,然後瘋狂迎合。好在有紗簾遮擋,雅座裡的春光朦朦朧朧地如同貓爪子撓的別座的人心癢難耐。
玄清將目光看向放下紗簾的雅座皺了一下眉“清兒,你怎麼了?”
多麼熟悉的聲音,還是那般的溫和,還是那般的熟悉,如同昨日那聲音還在自己的耳邊哄逗著自己,說著動人的情話“坤兒,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騙子,沈熙樓,你是個大騙子,呵呵呵...
“熙樓,你真的不娶溫姑娘麼,你這樣...”
“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