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寒,自從那次帝王來探病之後,竟就沒有再對自己發過一次脾氣,反而似是回到了初次告白後的那段日子,只是溫柔更甚。可便是這般的溫柔叫殷庭越發不能承受,被那人霸道的摟進懷中的時候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冰砌雪壘的心防被捂成水珠一點點滴落的聲音。
更深人靜的時候他也會覺得自己著實不可理喻,當時只因嫌帝王所謂的情愛全無誠意,便拒人於千里之外,而今人家真心實意的溫存體貼,自己卻又比先前更是不適,理智與感情絞成斧鉞活生生的鋸在心口,怎麼都是痛。
殷庭可以和景弘在一起,可以擁抱,可以親吻,甚至可以……殷相卻不能和宣仁帝在一起,因為這是天理人倫青史朝綱悠悠眾口誰都容不下的。
偏偏這些日子下來竟是越發的難以自持,幾乎要被拉扯著一起淪陷一般的……無力。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雖千萬人吾往矣的事不該是殷庭來做的,當年恩師精心挑選了剛正不阿一條筋的顧子正做關門弟子,就是看出自己的性子終究失於圓滑得體,太過恪守臣道,倘使有朝一日帝王一意孤行起來,自己實在與之爭執不過便終究只會讓步,至多就是殫心竭慮的收拾殘局罷了。
這些日子來糾葛不清的情思沉甸甸的壓在了心口叫他幾欲癲狂,一念起帝王溫柔款款的眼就輾轉反側幾不能寐,可以說今日江遠樓那句輕飄飄的話其實根本什麼都不是,卻恰恰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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