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的洛陽白馬寺都不曾去過,不知道也不足為奇不是。
暴雨後的官道上頗是泥濘,拉著的白馬身上也自濺滿了泥水。
江遠樓拈起一粒葡萄,細細的剝去了上面的皮,遞到殷捷唇邊,很是無奈的道:“一定要回蘇州的是你,路上愁眉不展的也是你,若是果真不願回去,我們還是回杭州的別院消暑便是,何苦一定要為難自己呢。”
殷捷只是搖了搖頭,“過年的時候不曾回去,這麼些時候又沒個音信,祖父祖母和我母親想必擔心極了。”
“我不是已經和殷相知會過了麼,料想你家中也該收到你一切平安的音訊了。”江遠樓將指尖的葡萄又向前送了送,殷捷橫了他一眼也不肯收,直到看著殷捷略有些臉紅的張口將之含入唇間,這才笑嘻嘻的收回了手舔了舔指尖沾上的果汁。
“堂堂衡陽侯,怎麼這般的沒個正行。”殷捷搖了搖頭,煞有介事的嘆惋道。卻因為口中含了一顆葡萄,顯得腮邊凸出了一塊,便也沒有了義正言辭的樣子,反倒顯得十分可愛。
江遠樓仍舊是笑,“該有正行的時候當然就有了,現在麼……正經給你看你也不信。”說著便抬起了手,很溫柔的撫上了殷捷的臉頰,“我說真的,倘使你不想回去,便不要回去……我怎麼都不覺得伯父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只你之前弄得滿城風雨的那件事,他便恐怕不能與你善罷甘休,何況我們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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