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條件？”

“還不清楚，明天早上十點和他碰面。”

秦御邊走邊摸著下巴：“如果你能說服錢黃海和李正翻臉，那麼在李正急需錢推進美國那個專案的現在，就是我們把劇本買回來的最好時機。”

“當然在這之前……”斯文朝秦御伸出一隻手，“借我一億。”

“寶貝你獅子大開口啊。”

“給不給？”

“必須給。”

第二天早上十點，斯文揣著支票先去茶室和錢黃海碰頭，如果談得順利，他下午就能去和李正聊聊天喝喝茶。

這一回，可就換成李正有求於他了……

“坐。”斯文剛踏進茶舍的包間，錢黃海便如服務生一樣，引著斯文走到牆邊的太師椅旁，扶著他兩邊肩膀伺候著斯文坐下。

過分殷勤的表現，讓斯文不著痕跡皺了皺眉，那放在肩膀上卻不老實捏來捏去的手掌，讓斯文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

側身躲過錢黃海的碰觸，斯文指著對面的椅子：“坐下說吧。”

茶舍的包廂裝修得很精緻，四處牆角的盆栽綠意盎然，荷花圖案的屏風擋在門口，往裡走，能看到復古的明式傢俱，靠南的窗邊放置著一桌茶几，茶几兩旁各有一張太師椅，點綴著流暢的雕花線條，紅木質的茶几上已經擺放好一套功夫茶具。

伴隨著包廂中從未停歇的古箏典，錢黃海並沒有在對面的太師椅坐下，反而彎腰湊到斯文耳邊。

包廂裡只有他們兩個，錢黃海偏偏反常地小聲在斯文耳邊吐氣，好像不這樣就會被人偷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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