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經、琴棋書畫裡培養出來的。如今落在咱們這兒也多教了些伺候人的本事,您可得認真看著好好挑。哎呀,瞧我這囉嗦的嘴。話不多說了,有請咱的姑娘們!”
這中年婦女話畢便退到簾幕後,緊接著便是一排粉衫紫群的姑娘魚貫而入。
臺中央是七八個身姿縹緲的舞女,後面圍坐著的女子則各自抱著樂器彈奏。
隨著樂音漸起,紗質舞衣輕如紅羽,袖若瑩綠柳枝,翩翩飛舞間,纖腰靈動,回眸淺笑,猶如懵懂的仙女下凡,翩若驚鴻。纖手流轉,輕繡遮面,露出一雙如霧水眸欲語還休。饒是林杏這般做過女子的男人,也不免為此傾心痴醉。
一曲舞罷,臺上的女子往簾幕後撤去。莫約幾分鐘後,姑娘們換了一身衣裙又回到了臺上。
挑選
這一次穿的衣裙可就不會讓人覺得她們仍然是一群懵懂的仙女了。只見幾人身上兩層異色薄紗遮體,腰腹處緊繫著一根豔紅的絲帶,正好將那挺翹渾圓的雙乳擠了起來,顯得更為直觀。
紗裙一側裂開,抬動起舞間,素肌秀腿若隱若現。林杏回頭望了四處一眼,幾乎在座的男人雙腿間都已經鼓起了一個山包。雙眼神色間更是一副慾火雄起,恨不得將那些姑娘吞食入腹的模樣。
林杏倒還好些,他更多的是欣賞剛剛這古代舞蹈的藝術美。當然他也不能否認,當看到臺上的姑娘們衣衫輕薄時,難免有些悸動。
不過這其中最吸引林杏注意力的還是坐在最中間也是最裡面的一個抱著琵琶的樂女。
林杏幾人來得晚,因此都坐在靠末的位置。林杏低調,更是主動往最後面的位置坐去。可就是這個偏僻的位置才讓林杏能從側面瞧見那個抱琵琶的姑娘。
她的姿色在這一群姑娘裡算不得最佳,卻也是抬眼挑眉間自成一番媚色。這媚色不是妓院中那種長期以色伺人形成的,而是猶如天生自帶的,眉目神情間純中帶欲。
交疊的雙腿和展臂彈奏琵琶的模樣,也別有一番韻味,低垂的小臉更是顯得嬌俏玲瓏。
待這第二曲舞畢,那中年婦女才回到臺上。
“各位爺,這曲兒也聽了,舞也看了。現在各位爺就按老規矩定順序,等會兒姑娘們洗好身子換好衣裳便會過來。”
這時趙景才轉過身跟幾人解釋道。
原來這的司樂坊裡都是各地被抄家判罪發配過來的小姐,樂坊收她們調教一年再賣出去。這賣可不是妓院那種賣,而是由一個有錢有權的人領頭,出一半的錢買一場宴會,剩下的由其他人眾籌。這一場宴會的錢幾乎可以買下一座稍偏僻點的城池了,不可謂不奢淫啊。
這挑人裡面也有規矩,領頭的李爺可以最先挑。剩下的則由領頭起題,眾人即興作詩。再由領頭分出個高下,按順序挑選。最後這挑得的姑娘可以留在樂坊裡不要,也可以拿了罪籍領回家去。
領頭見眾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也知他們早已燥火難耐。倒也不多為難,見亭外月色清明,便讓眾人以“月”為題作一首詩。
這對林杏來說可簡單多了,畢竟是九年義務教育培養過來的。背上一首與“月”有關的詩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他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隨後提筆在紙上寫下: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林杏心裡停筆後在心裡默唸:感恩張九齡啊!
最後林杏的詩被排在第三名,想不到這淫亂的宴會居然也是人才濟濟。周賢被排在第六,趙景第八,陳尚武最慘,排第十二,倒數第四名。
待這邊評得差不多時,姑娘們也換好裝自溫泉池中的石路走來。
這一瞧就更不得了了,若是剛剛還算是遮蔽得當,有幾分若隱若現的模樣,如今這就幾乎是赤身露體了。
曼妙的胴體上堪堪覆蓋了一層粉色薄紗,那挺翹的椒乳和鮮豔的紅梅幾乎一覽無遺。紗褲的襠處更是裂開了一條縫,這用意可謂是不言而喻啊...
領頭的也是瞧得雙眼直髮愣,還是那心急的淫賊連聲催促,他方回過神來選下自己心儀的姑娘。
話說林杏瞧這姑娘騷浪的模樣也是有些急躁了,恨不得快點兒選下自己剛剛瞧中的姑娘...
林杏的前面三人選的皆是剛剛跳舞的姑娘,畢竟跳舞的姑娘瞧著更靈動,也更博人眼球。
還未選的幾人都是緊憋著氣,關注著他人的挑選,唯恐被前面的人捷足先登,把自己的心頭好給挑去。
待眾人發現林杏挑的是一個站在偏末尾又比較陌生的姑娘時方鬆了口氣,可他們往林杏挑的姑娘細看去時又有些後悔和羨慕。
那姑娘的樣貌雖不是最美,卻極為誘人,單純的眉眼間暗藏了幾分媚色。尤其是她雙腿間竟然是無毛的白虎!據說這白虎的女子性慾極強,且花穴九曲環繞,堪稱極品!
林杏也是選了她後才發現她雙腿間竟然無毛,不過他倒沒有多想,有毛或無毛不過是人的遺傳基因的問題而已,並無甚差別。不過其他人可就不這麼認為了...紛紛向林杏投去羨慕嫉妒的眼神。
涼亭彩兒 小h
後面按順序各自點了各自的姑娘,最後還剩下兩個模樣一般的站在亭中面色蒼白,不知所措。林杏原以為她們沒人選退下去就是了,說不定還可以暗自慶幸一下暫時不被人破身呢。沒想到那兩姑娘都快急哭了,後來還是另外兩個中年男人淫穢急色又各自留了一個。兩姑娘見有人願意留她們也是鬆了口氣開心地往各自伺候的人走去。
林杏有些不解,遂向旁邊的姑娘問去。林杏點的姑娘名叫田彩兒,以前是上京官家的姑娘,排行老三。兩個姐姐在前兩年就被點走了,她年紀小才得已在樂坊裡多待了兩年,如今也不過是個年滿二八的小姑娘罷了。
彩兒聽到林杏的問話內心也是百感交集。她定然是不願意以身伺人的,明明也是自小習舞有一身好舞藝,卻從來不敢在樂坊裡展現出。表演時也自願坐到最裡面去,生怕被人看上。
可林杏選下她時她又有些慶幸,並不單單是因為林杏俊朗的外貌,也因為今日沒留下的姑娘將要被送去城裡最大的妓院,夜夜伺候不同的男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強制的規定,讓樂坊裡的姑娘們為了被留下都不得不好好練習。
她定了定心神給林杏解釋了這其中的緣由。
林杏倒是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多規矩,古人也是很懂人心嘛,逼得這裡的姑娘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