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達他肖想已久的終點,掀開她的裙子探了進去。
“你看看,也不穿個打底褲,小屁股被凍得冰涼的,哥哥好心疼。”他色眯眯地用手掌拍著她蜜桃一般彈性十足的小屁股,發出輕微的啪啪響聲,然後大掌一收,緊緊握住她軟膩的臀肉揉了兩揉,再放開,一抓一放,玩的不亦樂乎,直到她的粉嫩嫩的屁股蛋上佈滿了紅紅的指印才罷休。
火熱的大手又繼續向前遊走,“還有這裡……這裡可不能被凍著了,哦……真受不了你,每次都穿這種色色的小內褲……”他翻開她透明蕾絲內褲的邊,手指探進了陰唇裡去尋找頂端的那顆蒂珠。
“還……還不都是你買的。”她話都說不清楚了,他的食指和中指此刻已經夾住了她的陰蒂輕搖起來,拇指則插進了後面的穴口戳刺,雙管齊下地擺弄她的私處。
“唔……我那裡面,不冷……”她夾緊雙腿,雖然他的拇指並不能深入洞穴,可是拇指卻比其他指頭靈活,在她的穴口裡歡快地順時針打著圈兒,褶皺的肉穴內壁禁不住他360°無死角的絞弄,噗嗤噗嗤地往外噴汁。
“我手冷,需要寶寶的小穴幫我暖一暖……”他呼吸濁重,嘴唇遊走在她精緻的小臉上,找到她芬芳的櫻桃小口,舌頭率先探入,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不休。
“寶寶的小嘴真暖和,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一樣暖和,哥哥現在JJ想要暖暖,既然寶寶不讓哥哥插你的小嘴,那就用手幫哥哥暖暖好不好?”
“不要……不好……”她被他的下流話激得小臉通紅,猛搖頭拒絕。
他卻和她演起了苦肉計,“乖,讓我爽一下,”他從褲襠裡直接掏出他猙獰的巨棒當著她的面用手套弄起來,“你看看它多可憐,那麼多天沒被臨幸過了,要真憋壞了,你下半輩子的性福都沒了。”
他這個樣子,哪裡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總裁,簡直就像是個變態的暴露狂,每次跟她在一起,他都在放飛自我,不斷重新整理她的下限。
在公共場所做這種事情,真是面孔都伐要了,她實在是沒眼看他自己弄自己,只能接手過來幫他擼,一隻手圈不住,只好兩隻手一起上上下下。
他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嗚咽,感受她柔嫩的小手搓弄他的棒身,被解放出來的雙手更加肆無忌憚地揉弄她的身體,埋在她下身的手指快速地抽插她的陰穴,想象是自己在裡面衝刺。
最後她的手都弄酸了都沒有把他擼出來,沒得到釋放的他當然不滿足,又央求著她用嘴去含他,她歪倒在沙發上,小嘴含住他的巨棒,任由他往上頂著她的嫩口,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亂七八糟,兩隻乳房從大開的領口處漏出來,下肢像一個蚌殼一樣張開任他玩弄,他一手微微按住她的頭方便他在她的嘴裡抽插,另一隻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把玩遊走,時而搓揉兩下巨乳,時而又探入她的下體戳刺她溼漉漉的陰穴。
周圍不斷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喈喈之聲,在如此淫蕩的環境之下,讓人感覺彷彿是在群P,這種隨時都會被人發現的侷促感,讓她緊張的小臉通紅,小穴一直保持著高度抽搐,水流個不停,男人被刺激得實在受不了了,將巨棒抽插小口的頻率和手指戳刺陰穴的頻率達到一致,猛烈地抽動幾十下後,兩個人在電影院的沙發上雙雙噴出了歡愉的淫液。
上當(高H)
電影結束已是華燈初上,小女人被蹂躪得腳軟走不動路,內褲和胸罩也髒得完全不能穿了,男人把西裝給她披上斂住她一身的春光,背上她往外走。
“我們去哪兒?”她軟聲問。
“嗯,吃飯。”男人有些氣短,這頓飯他是安排在房間裡吃的。
“我這個樣子,還怎麼吃飯呀。”她嬌嬌的抱怨。
她這麼說,正中大色狼的下懷,“也是啊,那這樣,隔壁就是酒店,我們到頂樓的包房去吃吧,我讓大廚做好了給我們送上來,好不好?”
“好呀。”
肥羊乖乖地踏進了陷阱,不費吹灰之力,大色狼幾乎要張開血盆大口哈哈哈仰天大笑三聲,得意之餘恨不得三步並作兩步往外衝,連帶著步子都急促了很多,他這一急促不要緊,有人難受了。
小女人的全身是掛空襠的,又被他揹著,他這樣加快步伐一顛一顛的,每走一步,她的乳頭和陰蒂都緊貼他的背脊摩擦他的衣物,剛被褻玩過的身子哪裡禁得住這種刺激,快感一陣一陣地侵襲著她,她忍不住輕哼出聲,貼著他的背難耐的磨蹭起來。
他哪裡能不知道她的變化,穴口泌出的淫汁早就打溼了他的一片衣服,此刻貼在他的背上,冰冰涼涼的,“小賤貨,真欠操……”他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她的小屁股,呼吸愈發濃濁起來,真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他仗著西裝的掩蓋,用一隻手拖住她的屁股,另一隻手探了兩個手指到她的蜜穴裡,一邊走一邊褻玩淫穴,她為了不掉下去,下肢牢牢勾著他的腰,私密的下體只能敞開活活被男人摳弄著,一點辦法也沒有,她抱著他的雙肩,頭埋在他的脖頸邊不敢見人,小臉紅粉霏霏,感受他的手指帶給她的快慰,細碎而隱忍的呻吟。
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的在他們身邊經過,從旁看上去,只以為是一對恩愛的情侶,有誰又能猜到他們正在西裝下進行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短短的一段路,平時跑五六公里都面不改色的男人走的氣喘吁吁,“要命了……”他激動得連房卡都差點折在門裡,等不及門全開啟,兩個人就抱成一團滾在柔軟的地毯上,男人腳尖一勾,砰地一聲帶上房門,褲帶一鬆,直接提槍上陣,抓住女人雪白的大腿往自己身下一帶,一個沉身,直接戳進早就被預熱好了的溼漉小穴裡,舒爽的大抽大送起來。
“啊哈……唔……”小女人閉著眼睛承受他一下重過一下的撞擊力道,只感覺骨盆都要被他撞碎了,烏黑柔亮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在身後的地毯上,凝脂般的肌膚上紅痕累累,都是被他欺負過後的痕跡,玄關處昏暗的頂燈照耀過去,黑髮雪膚的極致對比挾人心魄,就像盤絲洞的妖精吐出的絲,一根一根牢牢束縛住男人的心,足以令望者斷魂。
此番美景,天下只能他一人獨享。
他眼裡升騰起濃烈的禁錮慾望,身下的動作愈發勇猛,有些充血的雙眼緊緊盯著她被操弄得泫然欲泣的小臉,低啞著嗓子幾乎用命令的口氣說道,“說!這輩子都只讓我操!”
“嗯哼……這輩子都只讓、哥哥操——”
“我是你的誰?”
“你是我哥哥……”
“還有呢?”
“嗯?”她睜開迷濛水潤的眸子,黑白分明的眼睛撲閃撲閃,樣子要多乖俏有多乖俏,看得男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