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後悔了。

“你現在過得怎麼樣？”齊諾笑道，“演員生活還適應嗎？”

“有的時候，我覺得與其他演員交際比演戲還累。”克萊德實話實話道，“但是大部分人都對我很好，我現在在逐漸適應。”

“那就好。”齊諾說。兩個人沉默了一會，齊諾又笑了起來，“你應該也搭檔過不少的女演員了吧，有沒有比較喜歡的？”

克萊德飛快地搖頭。

“一個都沒有。”他說，“我——”男人話音一頓，眸光微斂，又輕聲道，“我只是想演戲，不會談戀愛的。”

齊諾不知道如何接，這種話題實在是太尷尬了。

“那你呢？”克萊德注視著她，嘴角邊連笑容都緊張得消失了，“你現在有沒有男朋友？”

“沒有，我忙著上學、演出、排練，連和異性接觸的時間都沒有，哪來的時間談戀愛？”

齊諾用一種很可憐的語氣，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克萊德就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她，藍色的眼眸如此專注、彷彿他的眼底只有她一個人。

“你什麼時候走？”齊諾問。

“明天的飛機，去另一個城市。”克萊德說，“後天就回美國。”

齊諾點了點頭，氣氛有些沉默。

“看見你現在的樣子，我就放心了。”過了半響，齊諾打破平靜，她輕輕地笑道，“我希望你未來會越來越好，你的電影，我和齊言一定會支援的。”

“我知道。”克萊德輕聲說。

兩人注視著彼此，他們都感到這次見面已經到了尾聲，可是卻誰都不願意先開口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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