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只是一個陌生的人，而不是與她共枕了五年的愛人。

“周國公主果然心狠手辣……”倒在地上的荷西掙扎著說道，“我還以為你……”周國公主清琥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你還有力氣說出這話？我立刻送你歸西。”

她舉劍刺去。

荷西眼內的失落絕望驚訝交織在一起，像利刃割進人的心中，任何人見了心都要四分五裂。但清琥已將劍刺入她的胸口中。

“我竟這般傻，愛了一個不該愛的人。”荷西臉上掛著自嘲般的笑容，她眼前一片虛無，看不清東西，她知道這是瀕死前的徵兆。她雙手在地板上用力划著，想借此讓自己清醒。

清琥向前走了一步，冷冰冰的說:“你可以閉眼了。”荷西睜大了眼睛看她，雖然和她在一起五年了卻還是無法記住她的容顏。在與她相識的那一天她就該清楚自己終將死去，如前幾個細作一樣。可笑她居然還抱了僥倖的想法，以為眼前的女子不會殺了她，可惜那女子實在是冷酷無情。

荷西掙扎著最後一口氣問道:“你對我……是、是真的嗎？”清琥輕蔑的一笑:“你竟會這麼認為？”荷西吐出來一口氣停止了掙扎，有一聲嘆息從她胸腔中傳出，像是一個靈魂對自己一生的嘆息。

清琥走到她面前，發現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睜著眼睛，清琥皺皺眉，蹲下來準備幫她閉上眼睛。但她看見荷西的眼神時卻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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