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問。

“你還好嗎？”夏明言覺得這幾個字就像隔了幾個世紀一樣的漫長，從她喉嚨裡發出來也是怪怪的。

徐路不掩飾自己臉上的苦笑，道：“你看呢？”

徐路的樣子不狼狽，但是卻添了一種絕望。

“我不知道。”夏明言不曉得自己何時變得這麼老實，她更應該像自己以前那樣說‘你個死女人，在裝什麼憂鬱啊，別以為你裝就能比得上林黛玉’。

可她發現自己缺少了以前的豪邁。

“小明你變了很多。”徐路由衷的說，她的眼睛裡卻多了一層灰濛濛的，夏明言看不懂的東西。

也許夏明言比徐路直率得多，所以她看不懂。

“人每天都在變，我也不是什麼超級外來生物，所以不能例外。”

夏明言淺淺的笑了下。

“確實，一些以為放棄就能讓別人幸福的東西，到最後卻發現自己是一個人被耍，我有時候在想答應父母結婚對不對？”

夏明言不吭聲。

“可是不答應又能怎麼樣呢？女人總是要結婚的！每個歷史裡的女人都一樣，除非擁有很多特殊的權利，否則一切如竹籃打水一場空。”

夏明言輕輕的說：“也不全這樣，女人都會結婚，但不是每個女人都會用結婚的方式來完成自己的一生，就算不擁有特殊的權利，我也覺得會過得很幸福，我是說，有可能會有人不看好這樣的感情，但是幸福不幸福的這個問題，我覺得還是自己覺得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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