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權交換給了季常。

“你總是在做浪費生命的事，以前你說我把時間浪費在已經很多的金錢上，那你現在又為什麼把時間浪費在季陽的身上？”季常問道。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林莫沉默了，好半響，才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好吧，隨便你。”

林莫還真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有些疲憊，所以在車上的時候就隱匿了過去，在季常的腦海裡開始沉睡。

是夜，林莫醒來的時候季常穿著浴袍在書房裡幹活。

“沒想到我竟然睡了這麼長時間，對了，你去看過季陽了沒有，他怎麼樣了？”林莫連珠炮彈式的問道。

季常皺了皺眉，他合攏了手上的一份企劃檔案，平靜道：“是的，現在已經晚上十點了，也就是說你睡了幾乎一天多的時間。我沒有去看過季陽，他的狀況我不知道。”

林莫無語了，他怎麼覺得季常這話有點賭氣的味道。雖然他語氣很平靜，一點兒也覺察不到其中的不對味。可是林莫寄居在他的身體之內，對他的一些細微變化能瞭解的很清楚。

“你到底在氣什麼？”林莫不解。

季常愣了愣，不過想到林莫和他共用一個身體，知道他隱藏的想法也情有可原。所以季常靜默了片刻，道：“你是為了我回來的，還是為了季陽回來的？”

林莫愣了，傻住了。這話聽著，咋感覺不對味呢。

“為了你們兩個？”林莫試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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