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外, 聞聲急忙止步, 臉色羞紅。咬了咬唇後,又悄悄離開。
向寒只捏了一會兒, 就覺得手腕酸, 直接停下問:“能說了嗎?”
許延澤睜開眼,想說‘這才捏幾下’, 可看見向寒正低頭揉手腕,又將話咽回,拉過他的手, 邊揉邊說:“這件事我來安排,你就別操心了。”
向寒不操心,但很好奇,還是問:“到底是什麼打算啊?貿然接觸,梅氏也不會信任吧?”
許延澤有些無奈,把玩著他柔軟的小肉手,說:“梅氏對薛夫人恨之入骨,金家與陳庭鴻又有仇怨,既然目標一致,不妨開誠佈公。梅氏小門小戶出身,想報仇卻沒實力,有金家這樣的大戶願意支援,她應該不會拒絕。”
“哦。”向寒有些失望,還以為會是什麼奇謀詭策呢。
不過,這事弄的,跟什麼‘後黨’、‘貴妃黨’有點像啊。薛慶林也是厲害了,不僅權勢上要跟皇帝抗衡,後院也向人家靠齊。
向寒忍不住感嘆一番,許延澤聽了,腦中忽然警鈴大作。這古人稍微有點權勢,似乎都愛三妻四妾。小傻既然不是穿越的,家裡又有錢有勢,會不會也有這種想法?
許延澤頓時警惕起來,把向寒拉至懷中,十分嚴肅的問:“小傻,你是不是隻喜歡我?”
“啊?”向寒不明白他為何忽然這麼問,但想到共振,忙狂點頭:“嗯嗯。”
許延澤鬆了口氣,他果然沒猜錯,小傻是喜歡他的,但是……
“真正喜歡一個人,身邊是不會再有其他人的。你可別想著三妻四妾,更不準對誰有什麼想法。”許延澤捏著他的臉強調,而且越看越有吻上去的趨勢。
向寒忙推開他,問:“那你呢?”
“我?”許延澤挑了挑眉,說:“我當然也只要你。”
向寒愣了兩秒,愛情路線就這麼達成了?好像也沒費多少心思。
他內心一陣喜滋滋,表面卻十分矜持,說:“好吧,那我答應你。”
許延澤頓時心花怒放,確保向寒不會找小三後,又繼續提條件:“那我們……什麼時候把洞房花燭夜給補上?”
“……”向寒覺得這人太不要臉了,洞房那天,他明明被折騰的腰痠背疼,某處也有異樣感,許延澤竟假裝不知道,恬不知恥的要求再補一遍。
補個屁!
向寒黑著臉說:“做夢吧!我還有商隊的事要忙,你趕緊回鏢局去。”
神果那件事,他一直沒敢讓系統幫忙檢查身體,誰知道中沒中獎?向寒抱著鴕鳥心態,邊轉身離開,邊默唸‘不知道就是沒有’。
許延澤愣愣的坐在桌旁,不明白向寒為何炸毛。既然互相喜歡,做那種事不是很正常?
他皺眉一陣苦思,想起洞房那晚的情形,很快明白了什麼。小傻面板白嫩,被花生、核桃硌一下都會青紫,想必十分怕疼。加上他那晚動作有些粗魯,估計是被嚇著了。
許延澤越想越覺得有理,甚至琢磨起了解決辦法。古代不比現代,沒有某V老師們諄諄教誨,小冊子又畫的不夠真實。思來想去,要學技術,還是去X樓比較好。可萬一被小傻知道,誤會了怎麼辦?
回到鏢局時,許延澤還在苦思冥想。負責處理鏢局各項雜事的周掌櫃見他回來,忙上前訴苦:“少奶……咳,嚴少爺,您可算回來了。兩位少爺都一天沒吃飯了,萬一餓出個好歹,怎麼向大爺、二爺交待啊?”
“兩位少爺?”許延澤想起那兩個油頭粉面的傢伙,眼睛不由一亮。金大、金二常年混跡於秦樓楚館,想必經驗豐富,咳。
許延澤擺擺手,說:“我去看看。”
金大、金二被堵住嘴綁了半天,一臉苦不堪言,見許延澤進來,都怒目而視。
許延澤微一挑眉,說:“看來還有力氣,那繼續餓著吧。”
“唔唔唔……”見他要走,金大、金二忙奮力掙扎。
許延澤轉回身,說:“想鬆綁、吃飯可以,但要記住,進了鏢局就得服從命令。”
金大、金二急忙點頭,心中想的卻是:大丈夫,忍一時之辱,立萬世功名。爺還怕你不成,等回了金府……
繩子剛被解開,兩人對視一眼,忽然揮拳朝許延澤打去。但許延澤早有防備,側身躲過後,右腿一個橫掃。兩人頓時‘哎喲’一聲,抱著小腿躺在地上呻丨吟。
“姓嚴的,你等著,等爺回府……”
“啪!”許延澤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條皮鞭,狀似隨意的甩在兩人之間的地上,濺起一道塵埃。
“回府後如何?”他嘴角噙著微笑,看的兩人脊背一陣寒涼,瞬間閉嘴。
“不說話?”許延澤輕撫鞭身,片刻後,忽然冷下臉:“那就去訓練場跑十圈。”
兩人非常慫的縮了一下,小聲嘀咕:“爺還沒吃飯呢。”
“跑完再吃。”許延澤面無表情的說。
兩刻鐘後,兄弟倆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斷斷續續道:“我、我不行了,要死……”
許延澤一臉嫌棄道:“才八圈,這麼長的時間,只要是個長腿的人,走也走完了。你們裹小腳了還是怎麼的?”
要擱之前,聽到這,兩人只怕要暴跳如雷。但此時,他們累的連手都抬不起,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理都不理。
“行了,吃飯去。”
兄弟倆一聽,頓時腿不酸、腰不疼,渾身都來勁,立刻起身問:“在哪吃?”
許延澤:“……”忽然覺得讓他們再跑兩圈完全沒問題。
為了套話,許延澤特意讓廚房準備一桌好酒好菜。兄弟倆餓了一天,拿起碗筷,簡直狼吞虎嚥,從沒覺得飯菜如此美味過。
許延澤擺上兩隻白玉碗,斟滿酒後推過去,笑吟吟道:“喝酒。”
“唔嗯!”金大端起一陣狼飲,然後說:“你小子其實還算上道,今天這事吧,也怪不得你,畢竟是祖母吩咐的不是?”
金二一臉茫然,抓著他說:“大哥,你怎麼叛變了?”
“嗐!你懂什麼?”金大直接推開他,自己又倒了碗酒,端起來說:“來,弟妹,我金寶軒交你這個朋友,今天這事就算過去了,咱誰也不怪誰。”
“行。”許延澤端起酒碗一口悶掉,然後補充:“但別叫弟妹。”
金大頓時眉開眼笑,幹了後又倒一碗,說:“行,那就嚴弟。既然是朋友,說不計較,那就真不計較了,哪怕是回了金府,我也隻字不提。來,喝!”
說完,他又一口喝完,然後拍著桌子道:“嚴弟,你也給句敞亮話,能不能……放大哥離開?”
“大哥,你瘋啦?他怎麼可能會放我們離開。”金二氣急敗壞。
金大斜他一眼,心說:二弟,你畢竟還是年輕,道行淺。爺真正目的是把他灌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