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不住地發出興奮地架架聲。鞭子似乎是用特質材料做成的，每一鞭的落下，便粘著皮肉帶出一連串的血珠。很快地，鮮血的顏色浸染著雪白的外衣，紅白色澤的強烈反差，看上去有一種賞心悅目的視覺美感。

這幅美景讓我也頗覺有趣，我攬過顧承書的腰，在他的唇上狠狠地肆虐了一番，直到血腥味充滿了口腔，才放過他，好整以暇地繼續觀賞表演。

看著沈敬身上緩緩流出的鮮血，小女孩似乎更加興奮起來，一雙小眼睛裡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她從沈敬的身上跳了下來，用小皮鞋狠狠地踹著他身上的傷口。沈敬全身打著顫，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只是卻依然咬著牙沒有吭聲，大概是為了保留最後一點可笑的尊嚴。

不過，小孩子的遊戲也只能止步於此了，我有些無聊的轉身想要離開。卻在轉身的那一瞬間看到了沈敬透向我的目光，那目光裡充滿了震驚，羞恥，以及無言的求助，彷彿我是他人生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先生，要救他嗎？”顧承書低聲問道。

“為什麼？”我臉上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我不過是玩過他一次罷了。更何況，他長成這樣子，又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那麼久過去了，你能確保他的身體還乾淨？承書，你知道我再飢不擇食，也從來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我轉頭看了一眼沈敬，隨手點燃一支菸，深吸了一口，然後頭也不抬地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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