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姨一開口說話，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就平靜了許多：“二正啊，趁現在沒別人，小姨要跟你說幾句悄悄話……”邊說，邊還將楊二正的一隻手抓住，拉到她的前面，就放在了那裡，一起一伏之間，再次讓楊二正感受到了那種特殊質感的柔軟……

“小姨……要跟我說啥呀？”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心想，小姨是經常這樣跟楊二正說悄悄話，還是今天情況特殊，一定要在深更半夜，倒完馬桶，然後躺在一鋪炕上來說悄悄話呢？

“還能說什麼，就說你今天為啥要去投水自盡唄……”小姨卻這樣回答說。

“小姨別說這個了，我不是已經承認錯誤，也發誓今後不再做這樣的傻事，不再讓小姨傷心了嗎……”一聽小姨原來還想跟自己討論關於投水自殺的事兒，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馬上這樣迴應道。

“正是因為你承認了錯誤，還發了那麼多的誓願，小姨才覺得你突然長大了——或許今天你尋死覓活是件好事呢，讓你在死去活來中，一下子認清了自己的命運，一下子改變了你的態度，開始認錯，開始醒悟，還平生第一次發了那麼多誓……小姨聽了，心裡多高興你知道嗎……”小姨的聲音是那麼貼心親切，聽起來那麼悅耳動聽。

“難道我之前從來不知道認錯嗎？也從來沒發誓要有出息，要用自己的能力改變小姨一家和自己的命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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