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懂事呢。”安鐵摸了一下小白的頭,說:“是啊,這隻小豬在你出去玩的那幾天就呆在你床底下不出來,我還以為你房間裡進小偷了呢。”瞳瞳笑著說:“是嗎?沒想到小白也會想我,回頭我給它買點好吃的,呵呵。”瞳瞳說完,小白似乎聽懂了瞳瞳的話似的,在瞳瞳懷裡拱了一下,然後又舒服地趴在那,小眼睛直轉悠。瞳瞳微笑著拽了一下小白的耳朵,說:“做只小豬也挺好,吃飽了就沒什麼煩惱了,叔叔,你說是不是?”安鐵笑著說:“丫頭,怎麼?你還挺有感慨啊?說說你有什麼煩惱?”瞳瞳看了看安鐵,把小白放下來,想了一下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人總要顧忌很多東西,不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挺煩的。”安鐵若有所思地看著坐在自己身邊多愁善感的瞳瞳,想了想,摸著瞳瞳的頭說:“看不出來,丫頭還有這感慨吶,呵呵,你剛多大呀?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不能現在就覺得煩啊。”瞳瞳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安鐵,摟著安鐵的胳膊,說:“叔叔,你也不老啊,我們的日子都長著呢,可你為什麼總是不太開心呢,你一不開心我心裡特別難受。”安鐵把瞳瞳的肩膀摟了一下,看著瞳瞳說:“好,以後叔叔不這樣了,咱們都開開心心的,不想那些鬱悶的事情,呵呵。”此時,安鐵摟著豐滿了許多的瞳瞳,感覺瞳瞳的身體柔軟而溫熱,安鐵低下頭,看了一眼瞳瞳,只見瞳瞳已經閉上眼睛,嫣紅的嘴唇像花朵的蓓蕾一樣,散發著清純而性感的味道。安鐵動了一下喉結,輕輕撫摸著瞳瞳的脊背,瞳瞳像小白那樣在安鐵的懷裡扭動了一下,柔軟的手扣在安鐵的腰側,彷彿想把安鐵鎖住一樣。安鐵抱著瞳瞳靜靜地坐了一會,瞳瞳抬起頭看著安鐵說:“叔叔,那天你做我們畫畫的事情秦姐姐是不是生氣了?”安鐵身體一僵,看了看縮在自己懷裡的瞳瞳,然後望著陽臺外面,悠悠地說:“沒,丫頭多心了,你秦姐姐最近比較忙,可能有點煩躁。對了,上次的畫你那個老師看了怎麼說?”瞳瞳目光黯了一下,說:“老師沒說話,讓我把那畫撕了。”安鐵說:“是嗎?為什麼撕掉啊?老太太什麼毛病。”瞳瞳說:“我也不知道,老師還說以後畫好了畫等她看完之後都要撕掉,我看老師很嚴肅,也就沒敢問為什麼。”安鐵沉吟了一會說:“那就怪了,好好的畫幹嘛撕掉?即使不好也是個紀念啊,你這個老師怎麼越來越古怪了?”瞳瞳說:“我覺得老師讓我這麼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叔叔,我上次不是說老師一副自己畫的畫也沒有嗎?她可能讓我沿襲她的習慣,不過我把那天那張畫偷偷留下來了,嘻嘻。”安鐵說:“嘿嘿,丫頭還挺有心眼,嗯,留著吧,那可是叔叔第一次做人體模特啊。”瞳瞳看了一眼安鐵,有點羞澀地笑了笑,然後問:“叔叔餓嗎?要不要現在做飯?”安鐵說:“你的胳膊都受傷了,今天我們到外面吃吧。”瞳瞳說:“好吧,對了,我們要不叫上白姐姐吧,她最近老在家待著,估計挺悶的。”安鐵說:“不對啊,你白姐姐不上班嗎?”瞳瞳說:“這個我倒是沒注意,對啊,白姐姐好像很久沒去影樓了,有好幾次我路過那裡進去找她,都說她不在。”安鐵想了想,說:“那我現在就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有空去不?”瞳瞳點點頭,摟著安鐵腰的手緩緩鬆開,然後把座機從旁邊的桌子上遞給安鐵。安鐵撥完白飛飛的手機,發現白飛飛的手機關機,於是,安鐵又給白飛飛的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還是無人接聽,安鐵喪氣地看看瞳瞳,說:“我看今天就咱倆了,你白姐姐聯絡不上。”瞳瞳說:“那我們去找海軍叔叔和卓瑪吧,我想去看看卓瑪怎麼樣了?”安鐵想了一會,說:“也行,那我先聯絡一下你海軍叔叔。”說完,安鐵就給李海軍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雖然撥通了,可不是李海軍接的,是李海軍的表弟接的,李海軍的表弟在電話那頭氣憤地說,李海軍現在在醫院呢,他被人紮了一刀。安鐵一聽,著急地問:“嚴重嗎?是誰扎的?現在在哪家醫院?”李海軍的表弟說:“不太清楚,我現在在酒吧呢,一會再過去,那兩個人就是前兩天經常來鬧事的兩個藏族人,那兩個人現在跑了,安哥,你過去嗎?在中心醫院。”安鐵放下電話,瞳瞳趕緊問:“叔叔,誰去醫院了?是海軍叔叔嗎?”安鐵皺著眉頭說:“是,丫頭,你就先別去了,我現在趕去看看。”說完,安鐵就急匆匆地下了樓。一路上,安鐵把油門加到最大,連闖了好幾個紅燈才感到中心醫院,安鐵到了急救室,發現門口正是卓瑪和白飛飛。只見卓瑪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白飛飛正在輕聲安慰卓瑪。白飛飛一見安鐵趕了過來,說:“安鐵,你怎麼過來了?誰告訴你的?”安鐵著急地說:“都進醫院了我能不過來嗎?你知道到底什麼情況嗎?海軍呢?嚴重不?”白飛飛說:“我當時在酒吧呢,海軍的情況應該不是很嚴重,我看傷的不是要害,好像在胳膊上劃了一下。”安鐵聽了白飛飛的話才緩了口氣,說:“是在裡面包紮嗎?進去多久了?”白飛飛說:“快出來了,有一會了。”這時,卓瑪哭著說:“我哥哥是混蛋,居然傷海軍,我要和他拼命!”白飛飛趕緊說:“別哭了,卓瑪,海軍不是沒事嘛,一會就出來了。”安鐵也說:“卓瑪,別衝動,你哥哥怎麼又找過去了?他們究竟想幹嘛呀?”卓瑪抽噎著說:“罪魁禍首是塔桑,他要娶我,我死也不會答應他!”接著,卓瑪又說了幾句藏語,安鐵和白飛飛聽得一頭霧水,不過看錶情是卓瑪在罵那個人。這時,安鐵看到李海軍從急救室裡走了出來,胳膊上纏著厚厚的繃帶,不過看樣子也沒什麼大礙,安鐵心有餘悸地說:“你終於出來了,沒事吧?”卓瑪一聽,趕緊跑過去,抱著李海軍就哭了起來:“海軍!你怎麼樣?你嚇死我了撒。”李海軍用沒受傷的右手摸了一下卓瑪的頭,柔聲安慰著說:“傻丫頭,我沒事,別哭了。”說完,李海軍對安鐵和白飛飛笑了一下說:“沒事,你們怎麼全折騰過來了?皮外傷,不要緊。”白飛飛說:“臭小子,你可別說大話,我當是時可在場,那刀子要是再偏一點,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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