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才緩緩往家中走去,小區的路上鋪著一層薄薄的清雪,起風了,樹影婆娑,安鐵卻並不感覺有多冷,興許是酒喝得心裡暖了,身上出了一層細汗。
就在這時,安鐵隱隱感覺好像有人跟在自己身後,安鐵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看,一個人影也沒有,安鐵搖搖頭,暗想自己可能真的有點多了。
回到樓上,安鐵洗了個澡,腦袋反而清醒了,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菸,歡宴過後,人總會感覺有點空虛,會想起一些事情,想著李海軍、想著白飛飛,想著三個人這幾年來起起伏伏的往事。
手中的煙巳經燃盡了,客廳裡的煙霧逐漸散去,安鐵看一眼自己的臥室,床頭燈還亮著,一直沒有聽到瞳瞳的動靜,估計早就睡著了。
安鐵走到臥室,果然,瞳瞳正躺在床上,呼吸很淺很均勻,小小的臉在暖色的燈光下不似往日那麼蒼白,又加上酒精的作用,看起來粉粉的,像一隻夕陽下的棉桃。
安鐵微笑著坐在床邊,這張臉怎麼看也看不夠,明明是一樣的臉,每一次看都有不同的內容,每一次心底都會泛起波瀾,有種亂了陣腳的感覺。
“叔叔,你在嗎?”瞳瞳竟是醒著的。
“丫頭,你沒睡啊?”安鐵把手掌放在瞳瞳的額頭上撫了一下,瞳瞳的額頭熱乎乎的,比自己的手心還熱。
“你進來的時候醒的。”瞳瞳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鬼丫頭,裝睡!”安鐵在瞳瞳身旁躺下來,一伸出胳膊,瞳瞳就把頭放到了安鐵的臂彎裡。
“白姐姐和海軍叔叔走了吧?”
“嗯,我們三個喝得都有點多了。”安鐵縷了一下瞳瞳的頭髮,剛才李海軍還回的玉佛珠觸得瞳瞳臉上一涼。
瞳瞳”咦”了一聲,摸到安鐵的手腕上,道:“叔叔,這是什麼?”
安鐵看一眼手腕上的玉佛珠,笑道:“你忘了?這是你送你海軍叔叔的佛珠,他還回來了。”說完,安鐵摘下佛珠放在瞳瞳手裡。
瞳瞳摸摸那串佛珠,想了一會,道:“哦,我想起來了,是在貴州那個刀疤臉的老奶奶送我們的那串吧?”
安鐵道:“嗯,記性還挺好。”
瞳瞳道:“她臉上的刀疤讓人印象太深刻了,不知道是怎麼弄傷的,估計她要是沒有那道疤,肯定長得很好看。”
安鐵回憶了一下那個刀疤臉老太太的樣子,的確如瞳瞳所說,要不是那道猙獰的疤痕,老太太即使歲數大了也是個風韻猶存的美人。
想起這些,安鐵突然聯想起瞳瞳的那個老師,也是個老太太,也同樣送了瞳瞳那麼一個來歷不明的東西,安鐵便對眼前這個佛珠產生了一種反感。
安鐵把佛珠從瞳瞳手裡拿過來,丟在床頭櫃的抽屜裡,道:“別想了,不相干的人。”
瞳瞳往安鐵的懷裡縮了一下,道:“嗯,不過,海軍叔叔為什麼不要了啊?”
安鐵頓了一下,說:“估計一看到這個東西就會想起他戒毒的那段日子,想忘了吧。”
瞳瞳沉默了一會,幽幽地說:“海軍叔叔肯定一直也忘不了卓瑪。”
安鐵看瞳瞳的表情逐漸傷感起來,在瞳瞳的額上吻了一下,說:“睡吧。”
瞳瞳把身體轉到安鐵的方向,摟住安鐵的脖子,把臉貼在安鐵的頸窩裡,喃喃地說:“叔叔,我沒難過,我為卓瑪高興。”
安鐵疑惑地看看瞳瞳,脫口道:“高興?”
瞳瞳一扭頭,嘴唇刷過安鐵的臉,讓安鐵的身休一僵,這時,瞳瞳的臉離安鐵不到寸許,淡淡的呼吸噴在安鐵的臉上,像春風拂面一般。
瞳瞳緩緩地說:“是啊,高興,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並被他想念一輩子,就算是死了,也是幸福的。”
瞳瞳的說話的聲音很輕,卻如一塊巨石壓在安鐵的胸口,一直以來,安鐵以為瞳瞳為卓瑪的死而傷心,沒想到瞳瞳會這麼理解卓瑪的死,這句話看起來是瞳瞳在說卓瑪,可能也是瞳瞳自己的心聲吧,可是,死?安鐵絕對無法承受,也斷然不會允許。
安鐵使勁摟住瞳瞳,嗓音沙啞地說:“丫頭,以後不許說死字,即使不是說自己也不行!”安鐵的唇堅決地吻住瞳瞳。
瞳瞳要說的話,化成了一聲嚶嚀,像雪花墜落的聲音。
安鐵感覺自己和瞳瞳飄在一團棉絮裡,柔軟的感覺一寸寸將安鐵吞噬,伴隨著一種酥癢搖晃著,鼻子和嘴裡都是青草一樣的氣息,很香、很甜,手掌和身體接觸到的都是溫軟,可自己的身體卻越來越炙熱,越來越僵硬。
安鐵一睜開眼,瞳瞳衣衫凌亂的被自己壓在身下,雙手攀著安鐵的肩膀,臉色緋紅,嬌喘吁吁,安鐵就這麼僵在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濃重的呼吸怎麼也平緩不起來,這讓安鐵有些懊惱。
沒一會,安鐵就感覺有一雙手貼在自己的胸口,正在笨拙地幫自己解釦子,接著安鐵感覺身上一涼,低頭看著瞳瞳的臉,終於無法壓住自己的體內的騷動,嘴唇顫抖著吻上瞳瞳的脖子,然後是肩膀。
身下的瞳瞳身體微微顫抖,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雙手有些無措地攀著安鐵的胳膊,發出很細的呻吟。
第一部 第562章
瞳瞳的面板帶著淡淡的奶香味,在燈光下散發著淡青色的光澤,彷彿都能看到面板下面青色血管的走向,安鐵的唇很燙,落在瞳瞳清涼的面板上舒服得安鐵想大叫出來。
安鐵弓起身子,不想壓倒瞳瞳,細碎的吻沿著瞳瞳的纖巧奶白色的脖子,然後是那柔滑中又有些堅硬的鎖骨,接著,安鐵就看到了瞳瞳起伏不停的胸脯上那圓潤飽滿的**,瞳瞳的**不大不小,結實而富有彈性,如同一個脆弱的瓷器般,散發著夢幻的光澤,如同兩隻白色的鴿子,不安地在瞳瞳的胸口,看著來到自已身邊的人,好奇而又驚慌。
安鐵伸出舌尖,在瞳瞳的胸口的邊緣地帶小心地輾轉流連,每一次安鐵的舌尖碰到瞳瞳的胸口,瞳瞳的身休就不可抑制地顫抖一下,安鐵嚐到了絲絲甜味和淡淡的草香,瞳瞳看似清瘦的身體,竟然像絲綢般滑軟,胸口的起伏和悶在喉嚨裡低呼,就像一根細若牛毛的針一樣,一寸寸扎進安鐵的心裡,刺激著安鐵近乎崩潰的神經。
熱,安鐵感覺自己出了很多汗,從鬢角到脊背,還有覆蓋在瞳瞳胸前那柔軟所在的手掌,都彷彿有一種火在身體裡燃燒著,生命的力量正沿著每一個毛孔往外迸發。
安鐵潮溼的手心滑到瞳瞳的腰上,瞳瞳的身體軟得像水一樣,把意亂情迷的安鐵捲入了一個無法自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