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薛易的回答。

姜芋轉過頭來，想起一件事，起身，從後面拿出一壺東西，給桑南生他們每隻的杯子裡都倒了點東西，“喝吧。”

梁定見姜芋沒有要給他們倒的意思，問，“小芋，為什麼我們沒有啊？”

“這裡面是符水，讓他們喝了可以吃東西的，你們也想要嚐嚐？”姜芋挑眉道。

“那還是算了吧。”梁定乾笑道。

“對了，還有你。”姜芋給郯庚也倒了一杯。

“謝謝。”郯庚對他點頭。

“有這個符水就可以吃人間的食物了嗎？”謝流好奇地問——如果這樣子，那郯庚不就可以和他一起吃東西了？

“是可以，但是也只是能夠嘗味道而已，不會有那種飽腹的感覺，還是得要有香火之類的東西進食才行。”姜芋知道他想問什麼，說，“郯庚的話，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提供一些，不過……”

“我知道，錢不是問題。”

“湯來了。”薛易捧著那碗湯出來，是姜芋愛喝的鮮魚湯。

“好了，到齊了，可以吃飯了。”姜芋早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了。

於是一聲令下，開吃——梁定他們圖的不過是氣氛，而杜舟等鬼則是很久沒有嚐到過人間的食物，也是很開心。

撇去這次晚餐一開始的詭異氣氛不說，後面倒也是其樂融融。

這個年也算是過去了，姜芋本來計劃著過年應該可以留下不少剩菜剩飯接下來的幾天可以吃，但是那天晚上居然給吃光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吃的——其實是後來吃完晚飯以後，梁定他們竟然還在姜芋家擺起了牌桌，這麻將啊本來就是中國自古以來的精髓文化，本來是梁定、簡瓔、趙奕揚和張璟在玩，後來花黎等人也感興趣了，所以最後又拼了一桌，這桌是花黎、文政嶽、杜舟和……桑南生，剩下不玩牌的，薛易、施齊安、謝流和薛青玩鬥地主，姜芋和醬油仔則是在吃東西——到了半夜，又加了夜宵，剩菜剩飯就是這樣吃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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