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攀高枝的受與被當成女兒養的惡少攻,這梗老套得俺都想哭一哭先……
正文:
陸相的得意門生徐紹常考取了新科狀元,金榜題名時又娶了陸家的千金,可謂是雙喜臨門。待到喜宴那天,登門的送禮的客人幾乎要踏破了新狀元府的門檻。
徐紹常在宴席上免不了被地被灌了許多酒,最後,他不得不告饒。可賓客們哪裡這麼容易便放過他,於是又輪番上陣,勸那新狀元喝下不少酒水。
不多時,徐紹常便面色絳紅,神智迷茫得話語也不連貫,身形搖擺需得旁人支撐,儼然是酒醺模樣。客人們終於滿意,揮手叫來一旁伺候的家僕,囑咐他將新狀元送去洞房。
譁然之中,有人高聲笑道:“這人生兩大喜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狀元郎可謂是兩全其美,妙哉妙哉。”
這時徐紹常尚未走出前廳,聞聲卻是渾身一僵。然而攙扶他的僕從動作匆忙,倒是沒發現這一古怪。
說來倒叫人笑話,這狀元府裡的下人,無一不是從陸相家中調來的僕役。
進到婚房裡,徐紹常見床上模糊有個人形,打個酒嗝,醉眼朦朧便走上前去。他以為自己掀過蓋頭,喝過交杯酒,其實都不過是酒醉時的臆想。
徐紹常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幾句,酒力不支地往床上倒去。他以為是新娘子的那個人形,其實是疊放整齊的錦被。沒多時,徐紹常就抱著那柔軟的棉被,酣然入睡。
聽得房裡鼾聲漸起,有人施施然推門而入,看到床榻上狀元郎的狼狽模樣,輕笑一聲反手關上了房門。
到了後半夜,徐紹常酒意退了不少,喉頭火燒一般灼痛得厲害,於是醒轉過來想在房裡找些茶水潤潤嗓子。
他一睜眼,便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衣衫大開,身旁被褥十分狼藉,顯然是酒後忘形所致,可那緊縛住他四肢的繩索是如何而來?
徐紹常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一聲不好,掙扎起來。可他越是牽動四肢,那關節處的繩結就繞得越緊,而他想要張口呼救時卻發覺嘴裡卻被塞了布團。布團吸足了他口中津液,無怪乎會有乾渴難耐之感。
“你可算是醒了。”那帶著幾分笑意幾分譏誚的聲音忽然響起,夜裡靜默突然來了這麼一出,怎麼不叫徐紹常駭得四肢都發抖起來。
他吐不出嘴裡的東西,只得嗚嗚地從鼻子裡發出意義不明的怪聲,神智縱然在這一激之下清醒了許多,可身上倦意尚在使不出力氣。
出聲的是個年輕男子,他坐在新房中唯一的一張圓桌邊,手裡拿著喜娘早先藏在房裡的秘戲圖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徐紹常醒來,他才將手裡東西放到一邊,起身向那束著紅帷帳,鋪著大紅的鴛鴦戲水圖樣被褥的婚床踱步而去。
“好重的酒臭味。”才靠近一些,年輕人就皺起了鼻子。他居高臨下,白玉似的臉龐上雖然掛著一抹陰測測的冷笑,但於他出塵的俊逸毫無折損。
這一低頭,就讓徐紹常看清了年輕人的相貌。狀元郎見那五官十分熟悉,登時心裡有了揣測,不禁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看起來十分滑稽。
在徐紹常看來,這人的眉眼像極了他剛過門的妻子,陸丞相的獨生女兒陸婷婷!
可他面前這人無容置疑,是個男子。
年輕人自然是看懂了徐紹常眼中的疑問,心情大好,用袖子掩住口鼻,抿唇微微笑了一笑。這舉動令他更像是徐紹常曾經見過的那個陸家千金。
徐紹常儘管慌亂,心思倒也動得靈活,很快便平靜下來,等著對方的發落。這時他已是砧板上的死魚,只有任人刀俎的下場。
年輕人退後幾步,抬手擊掌。
聲音剛落,立刻就有若干身形彪悍的皂衣人湧入房間。
“去把他洗乾淨了再送到我房裡。”年輕人說話時又用袖子掩住臉孔,嫌惡之意表露無遺。
也不知道年輕人是什麼身份,他一下令,那些皂衣人便齊聲應和,從進屋後他們全都不曾抬頭,視線更是毫無逾越,顯然對年輕人有著萬分的恭敬。
徐紹常見狀,也顧不得渾身痠痛,勉力抵抗起來。可他一介書生並無武功,又被五花大綁,哪裡是這些人的對手。眼看著皂衣人將自己抬出新房,送到一間擺了浴桶,又氤氳了濃厚香氣的房間裡,徐紹常的喊叫聲淒厲得如待宰的牲口一般。可惜那聲音全被他口中布團堵住,使得旁人聽不真切。
這陣仗,在坊間的豔情小冊子裡多有提及。徐紹常也曾心猿意馬過其中橋段,卻不想有朝一日會盡數重演到他身上。
他被灌了些澀苦的湯藥,便下頜發麻說不出話來。加之手腳受制,只得眼睜睜看著身上衣服被剝得一乾二淨,好似燙死豬一樣被浸入那盛著滾燙浴水的木桶裡。
水中不知撒了什麼香料,味道極是嗆人,徐紹常只覺身上皮也要掉了一層。這時那皂衣人早已撤走,換了些年輕丫鬟上來,手裡拿著瓜絡將他全身仔仔細細擦洗了一番,連身下秘處都不放過。到最後,她們竟連徐紹常身後穀道都不放過,送入湯水灌洗了數次。這時徐紹常只恨不得咬舌自盡再不受如此折辱。
若她們只是尋常伺候,徐紹常平日再怎麼正人君子也定要心馳搖動一番,可他不能發聲不得動彈,被視作玩物隨意搗弄,此番境況,無疑是在讓他遭受難以啟齒的羞辱。
【俺為毛非要潔癖發作洗來洗去啊,寫又寫不好。。。】
【一次性寫完再發實在做不到,求抽打求動力_(:зゝ∠)_】
徐紹常最後是被洗得渾身發紅,浸足了含香料的湯水,再擦拭得乾乾淨淨地被送到府邸深處一處別院裡。
當初聖上親賜了他這座狀元府,其中規劃建設卻是全由陸相操辦,是以徐紹常自己也未必知曉自家宅院的各處細節。他這時所在房間竟是比自己這主人的臥房還要寬敞數倍,其中傢俱擺設倒頗為雅緻,處處透出一些不俗的品味來。
但這般危急時刻,徐紹常哪裡有欣賞的情緒。他躺在床上,四肢重新被繩索套住,這回換了質地細膩些的絲絛,可堅韌彷彿更甚於之前的麻繩。
吱呀的一聲輕響,再是咔嚓的脆聲,有人進了房間。
年輕人的腳步聲微不可聞,他走到床邊,倚著床柱,似笑非笑地側著頭打量床上的人。
“紹常——”年輕人忽然坐到徐紹常身旁,拉長了嗓音,語調綿綿軟軟地叫他名字。這聲音起初聽著親暱,卻又有幾分古怪。
聲音落到徐紹常耳裡,卻如驚雷一般,生生駭得他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