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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拓跋娜紮緊咬牙，眼眸深處卻浮現出一絲寒光。

“父皇，說過會疼我的......”

許久後，拓跋娜扎才說出這句話。

可惜，聽到這句話的拓跋烈，卻暴跳如雷。

身為一代帝王，他太清楚拓跋娜扎沒有正面迴應他的問題，就是相當於是默認了其猜測。

這一瞬間，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直接走到拓跋娜扎的跟前，狠狠地一巴掌落下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音不斷迴盪，巨大的力道甚至當場就將拓跋娜扎差點扇飛出去。

劇烈的疼痛，讓拓跋娜扎一時間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這，還是她曾經最為親近和尊重的父皇麼？！

這一生，父皇從未打過她，可剛才卻是那麼的用力。

她難以置信，不斷搖頭。

“早知會釀成今日之錯，這就應該直接將你殺了！”

拓跋烈嘶吼咆哮。

而這就話，跟像是一根尖刺，深深地插入拓跋娜扎的心臟之處。

望著眼前近乎狂躁的拓跋烈，是如此的陌生。

“為什麼，難道之前對我的關心，都是裝出來的？”

用力的咬著紅唇，拓跋娜扎艱難地起身，她倔強的盯著拓跋烈，這一次拓跋娜扎的目光沒有移開，而是帶著倔強和質問。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對你的皇兄皇弟出手！”

“你，真的，該死！”

拓跋烈喘息著，他手掌緊握成拳，望著拓跋娜扎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那種疼愛，有的只是憎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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