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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媽媽調整好情緒，看著王東說道：“你舅舅說的都是真的！”

王東呆立當場，滿臉不敢置信地說道：“不可能，媽，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

“當年的事，雖然我沒有親眼看見，但是您從小將我帶大。”

“雖然您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是對於我來說，您等同於我的親生母親。”

“知子莫若母，您的性格和脾氣擺在這裡，那麼溫婉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出這麼絕情的事。”

王媽媽的回憶彷彿陷入當年，“小東，你能這麼體諒媽，媽很欣慰。”

“不過，就事論事，我總不能騙你。”

“誰都有年輕的時候，當年我年輕的時候，風光無限，難免有些意氣用事。”

“再加上那個時候有靠山，也根本不怕得罪人，做事不知輕重，再正常不過。”

“所以當年年少輕狂，媽也的確做出過不少傷害人的事。”

“雖然是無心之失，但這一切，確實是因我而起。”

“當年靠山倒臺之後，張家也受了連累。”

“因為我當初樹敵不少，所以這些因果，全都報復在了張家頭上。”

“尤其是張家出事之後，我自知無顏面對家族，所以就主動離開了天京，跟張家撇清了關係。”

“這些年我一直在東海隱姓埋名，一方面是沒臉面對當年，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當年所犯下的一切過錯而贖罪。”

“一個罪人而已，哪有什麼資格不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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