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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冒出來的問題，讓沉默著的楊辰有些措手不及。

其實嚴格地來說，與蔡凝見面的機會也不是很多，而且每一次見面，都會是一攤子破事，往往到最後，是蔡凝幫著收拾爛攤子。而自己的行為風格，常常讓蔡凝柳眉緊蹙。

她是炎黃鐵旅派來監視自己的公職人員，又是正經的千金小姐，而自己則懶散隨性，在不同女人間留戀，總之算不得什麼好人。

喜歡蔡凝？楊辰自己都覺得很荒謬，更別說，人家蔡凝做的這些事，很可能完全是為了顧全大局，對自己可沒半點私人感情。

自己給她帶去那麼多麻煩，她不恨死自己就不錯了吧。

再加上自己身邊這些女人就已經夠讓自己頭昏腦脹，哪敢再加個蔡凝進來，那不得直接跟林若溪決裂了？

呆呆地看著蔡妍詢問的目光，楊辰腦海裡有點空白，愣愣地站了好一陣子，才嘴角扯動著勉強笑了笑，“又開始犯傻了，你這是什麼話。我就為一朵鮮花插牛糞感到不值，我這人就喜歡憐香惜玉，你難道還不明白麼。”

蔡妍咬了咬唇瓣，水眸裡的疑色卻是沒消減多少，輕笑了下，道：“好像你自己有多好一樣，要不是我鬼迷了心竅，也不會喜歡上你這坨牛糞的。”

楊辰摸了摸自己這張看著普普通通的臉，撇嘴道：“說得好像你是鮮花一樣”……

“我本來就是鮮花，還是警花”，蔡妍得意地看著楊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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