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曉一陣失望，如果真的有一天，熙消失了，是否就像是不曾存在過這個世界上一樣呢，只除了極少的人會知道曾經有著他的存在，而其他人，全都不知道。甚至連他自己的記憶，自己的經歷，都一點點不剩……

“不過，凡事也不是絕對的。”盧卡醫生語音一轉又道，令得顧曉曉詫異的抬起頭看著他。

盧卡醫生微微一笑道，“我剛才說的情況，都只是通常的情況，也有一種情況，是主副人格的融合，他們彼此接受著彼此的存在，人格融合成為一個……你可以說是新的人格，也可以說是以前沒有分開的人格，都可以這樣解釋。”

“主副人格……可以融合？可以並存？”顧曉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能嗎？之前她的那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希望著逸熙和熙可以同時存在，而現在，盧卡醫生在對她說著，這樣的事情，是有可能的！

“當然。”盧卡醫生道，“我曾經有過這樣的一個病例，當事人有三個人格，最後三個人格融合在一起，記得彼此經歷的事情，這樣說起來，也不算是哪一個人格消失了，而性格，則是相容了三種人格的性格，不過會更偏向當初的主人格一些。”

“那……你的那位病人，他現在的生活……”

“生活得很好，這幾年來，他每半年會來我這裡複診一次，情況都十分的良好。”盧卡醫生道。

顧曉曉沉浸在盧卡醫生的這番話中，久久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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