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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施悅的歌聲和夏幼薇的表演簡直無敵了!
夏幼薇和恭喜的人道完謝,這才走出了錄播廳。
走廊上幾個人正在等著她,季家的幾位先走了。
李紅旗笑著說:“恭喜你晉級,想去哪裡慶功?”
簡直比當事人還興奮。
夏幼薇說:“得了吧,我現在只想睡覺,一切活動往後面排可以嗎?”
她神經蹦的太緊,突然放鬆下來就發現全身都痛。
她現在最想要的是床。
李紅旗愣了下,有些不滿的說:“你這樣太沒有意思了吧,今天大家多開心,你這樣掃興,我都要被你弄得抑鬱了。”
夏幼薇沒忍住笑了起來:“大寶貝兒,你這不是抑鬱,你這是被你大哥欺壓太久和沒有精神寄託的正常情緒。”
幾個人沒忍住笑了起來。
夏幼薇說:“好了,不和你說了,小旗子等下有空送我回去嗎?其他人原地解散。”
李紅旗應了聲,心裡質疑了下,什麼時候自己變成了司機,然後又想這次她比賽晉級就算了,沒有下次了。
事實上,這次也是曾經的‘下次’。
夏幼薇到了評委休息室,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的盛安歌,她開口說:“謝謝你老師。”
盛安歌眼神複雜的問:“你和蘇簡是什麼關係。”
夏幼薇笑了下,說:“前輩是我很喜歡的演員,我是特意和您道謝的,那我走了。”
她倒是不擔心對方認出來,兩個人從前也關係不親近。
盛安歌點了下頭,他覺得自己妄想症了,可是,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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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了下來後,夏幼薇開口問:“你有沒有認識做按摩的?要手藝好點的技師。”
李紅旗震驚的看著人。
夏幼薇拍了下人的肩膀:“大寶貝,想什麼呢,不是做大保健,是我的肩膀痠痛,想找人按一下,你有的話回頭把聯絡方式給我。”
李紅旗‘嗯’了聲音。
看著人的背影消失在樓道里。
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也有人叫他大寶貝兒。
他在還在上小學,有天回家,看見家門口停了輛,裡面坐了個女人。
他跑過去問:“你是誰啊?”
對方笑著說:“我叫蘇簡。”
他當時有些意外,一般人都會回答是他哥哥或者長輩的朋友,那個人卻直接說自己名字。
和誰都無關的樣子。
後來,他又看過她幾次,終於問:“你是不是我大哥的女朋友。”
她笑著不說話。
他裝出小大人的樣子:“這樣吧,要是我哥以後欺負你,你就來告訴我。”
“這樣嗎?你幫我,可是打得過他?”
“我馬上會長得比他高,當然能了。”
然後那個女人笑了起來,一把摟過他的肩膀,“大寶貝兒,你怎麼這麼可愛,那就,拜託你了。”
他後來又見到她,跑過去和人抱怨,大抵是哥哥不肯陪自己玩,父母想把他送出國唸書。
他說了很久,然後問:“那裡有煩惱嗎?你媽是不是也很忙不管你?你都是一個人。”
她說:“我倒是希望我說給別人的關於我的辛酸的事,都是假的。”
李紅旗回過神,愣了下,怎麼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他把車子大道準備回程,就接到了他大哥的電話。
李靜楠的聲音,透著幾分冷清從聽筒傳了出來:“這個時間了,你在哪裡?”
“我在開車回來的路上。”
李靜楠怔了下,問:“你去看比賽,她晉級了?”
“是啊,夏幼薇晉級了。”他有些意外,工作機器一樣的人怎麼還關心起了自己呢?
李靜楠說:“開車小心點。”
李紅旗突然問:“你當初和蘇簡為什麼分手。”
他話問出來就後悔了,這是他大哥的痛處和死穴。
果然,那邊安靜了兩秒,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李紅旗聳了下肩,把車往回開。
今天晚上,註定有很多人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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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幼薇倒是睡得好,第二天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施悅讓她來訓練室,整個人都是打雞血的狀態。
夏幼薇有些失笑,其實她能走到八強已經很不容易了,要很努力才能看起來輕鬆。
再往下對她來說會更加的吃力。
不過她早就想好了退路。
夏幼薇收拾好自己出了門,才到了訓練室,就有人通知她。
負責這次選手合約的孫奇,讓她去辦公室一下。
夏幼薇心裡清楚,大概還是因為合約的事情。
孫奇見人走進來,笑著說:“比賽都結束了,你現在應該想清楚簽約了吧,你看現在的八強就你沒簽,你要是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和我們提出來,這都能商量,我知道你比較有主見。”
十分推心置腹的語氣。
孫奇是有接到了授意,如果能簽下夏幼薇,合約是可以適當的房寬容。
昨天的晉級比賽他也看了,這個人的舞臺意識比其他人好太多,基本不要怎麼培訓,而且外形太突出,也能往其他方面拓展,年紀小也是優勢。
夏幼薇有些遺憾的說:“對不起,這個合約我不能籤,我有仔細的考慮過。”
孫奇愣了下,臉色變了夏,語氣也有些不好了起來,“你這樣不行,參賽的人就你沒簽了,不方便我們的統一安排。”
他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了,怎麼還油鹽不進,和他想象中對方的反應相差太大了。
夏幼薇語氣輕鬆的說:“我知道,所以我可能會退賽。”
孫奇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你說什麼?”
他覺得對方在說笑,可是夏幼薇卻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
第二十章
孫奇覺得這個人是瘋了。
他冷笑著問:“所以原因是什麼, 你總得給個說法吧,你說退賽就退賽, 能有點責任心嗎?”
夏幼薇眼神不避不讓的說:“下週就五月了, 六月七八號我就要高考,這就是理由。”
“你是在開玩笑嗎?考試?”
夏幼薇說:“昨天我補習班的老師打電話給我, 說准考證下來了, 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孫奇覺得對方不可理喻,應該是腦子有問題, 退賽考試?也想一個靠譜理由好嗎?
他冷笑這說:“要對自己說得話負責。”
說完,把對方扔在辦公室, 急匆匆走了出去。
這個事情不是他一個人能決定了, 要和上級商量。
夏幼薇笑了下, 然後慢慢的走出了辦公室。
她回到了訓練室,施悅開口問:“他剛才都和你說了什麼。”
夏幼薇說:“是我和他說,下期退賽。”
施悅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