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竟然會請到這樣的一個人作為模特。

--等楚歌的答案, 只想知道, 那些照片裡的人是不是她。

--其實我還是喜歡楚歌的，只是看到照片的時候依舊覺得難受，沒想到自己心裡的女神, 原來是那麼難堪的模樣的。

......

曲寧刷著微博評論，覺得眼睛有些酸澀。

有能理解楚歌的，也有一直在自己微博下面依舊胡言亂語的。

刷了好一會之後, 曲寧抬眸看向坐在書桌面前的人，楚歌家裡的書桌很是破舊，桌子上面刷的漆都已經掉了不少, 看上去真的有些不堪入目。

但楚歌好像習慣了一樣, 曲寧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

其實楚歌有條件，不能說楚歌賺了多少錢，但至少只要楚歌願意, 顧清衍絕對願意把楚歌現在的家裡裝修的漂漂亮亮，但楚歌不同意。

楚歌一直都堅持著自己賺錢，即使現在住在顧清衍提供的房子那裡, 楚歌也會把自己每個月賺的錢，按照房租給顧清衍。

她說，或許以後可以不用給，但在成為情侶之前的那些錢，一筆都不能少。

顧清衍沒轍，即使不收，楚歌也會往他的支付寶裡轉賬，他轉回去，楚歌會再次的轉給他，反反覆覆的，如果顧清衍再堅持，楚歌甚至能說出搬出他家裡去的話。

久而久之，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顧清衍便變得慎重了許多。

曲寧一直注視著楚歌的動作，低頭看著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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