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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房費就到月底,唉!”袁安之重重地嘆氣。

高琦愛莫能助,他家有悍妻,一釐一毫都算的很清楚,故而他身上也拿不出多的錢出來接濟袁安之。

袁安之嘆氣,“我真後悔,昨日見著那李驥住廣廈豪府,結交達官貴人,心中實在不甘心,我原本也應該是這樣的。”

“陸宰相嫁女,十里紅妝,足足給了四萬貫嫁妝,連著李驥住的大宅子都是陸夫人的嫁妝,你的運氣確實差了一點,不然怎麼樣也該跟李驥一樣的。”高琦道。

袁安之狠狠地垂桌子,高琦想了下,道:“依著你的才學,下次殿試如無意外必中。陸宰相那裡還能不能再想想法子?只要有他的幫助,你眼下的難關就能輕易過去。而且女生外嚮,只要她喜歡了一個男人,連爹孃都不要了,只一心一意跟著你,若那陸三姑娘對你有意,你就不用愁了。”

第4章

袁安之想起陸宰相的態度,搖了搖頭,“陸相態度冷淡,早先還時常邀我過府,如今我連見他一面也難。”

高琦又問:“那陸三姑娘呢,她有沒有對你另眼相看的意思?”

“我確實見過陸三姑娘兩次,但是在人多的場合,我們只是互相見過禮,連話也沒有說上幾句。”袁安之老實地說。

高琦道:“女生外嚮,陸三姑娘今年也有十八歲了,正是思春的年紀,也許她對你有幾分心思也未必。”

袁安之眼睛一亮,是啊,若是陸姑娘執意要嫁他,就是陸相與夫人也不好阻止,再說他只是時運不濟,等下次殿試,他肯定能夠高中,絕對少不了陸姑娘的鳳冠霞帔。只是陸姑娘居於深閨,就算出門也帶著家人,他想見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事兒高琦就愛莫能助了,他把身上的幾貫錢都留給了袁安之,告辭離開。

袁安之原本是清高之人,只是人窮氣短,加之他自小父親過世,靠著寡母養大,家底實在單薄,再加上李驥家宴上受的刺激,心思慢慢開始想偏了。

書童看著他唉聲嘆氣,勸道:“公子何必憂愁,依著公子的人品,還擔心沒有人賞識,這京裡也不止陸相一家,還有很多的達官貴人。”

袁安之的皮相好,才識不錯,在家鄉時就有人賞識,書童就是一戶鄉紳贈給他的,還給了他入京赴考的盤纏。

袁安之嘆氣,“這些達官貴人都不是好相與的,我落榜後,除了袁賢兄,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人情冷暖,我如今已嚐盡了。”

書童眼珠子一轉,獻計道:“就生不如就熟,小的覺得高公子說的有理,您不如從陸府著手。京城的這些大家閨秀們喜愛冶遊,初一十五還去相國寺燒香,運氣好的話,您可以找個機會見見陸姑娘。”

袁安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給了書童兩貫錢,讓書童去打探。書童得了錢,喜滋滋去辦事了,還給袁安之捎了一本《調光經》回來。

此書專門教男子怎麼追求女子,“冷笑徉言,裝痴倚醉。屈身下氣,俯就承迎。”

別看名字裡帶著經字,但這可不是一本正經的書。袁安之視若瑰寶,把《調光經》背的滾瓜亂熟,只恨沒有早讀這書。

……

原本看好進士女婿泡湯了,王夫人急得快上火,女兒家韶華易逝,總不能再等三年吧。她帶著陸士儀外出交際,參加夫人們的集會,倒真有幾家夫人們有意,但她們的兒子都只靠著蔭恩做著不入流的小官,王夫人根本看不上,陸觀更是說:“這些蔭恩子弟憑著父輩的權勢,貪圖享樂,好逸惡勞,如何配得上儀兒?而且這幾家人家裡子孫多,日後家產也分不到多少,只能全憑著媳婦的嫁妝過活,遲早會坐吃山空。”

陸士儀跟著王夫人會了幾天客,就堅決不肯去了。正好翰林學士府的許姑娘下帖子請陸士儀過府賞花。她稟明瞭王夫人,帶著青桃去了許府。

許惠迎著她進去,說:“我家花圃的牡丹花開了,故而設個牡丹宴,請眾位姐妹們過來賞玩。周婉姐姐已經來了。”

陸士儀問道:“還有哪幾家的姐妹?”

許惠回道:“我本家的兩個妹妹,還有就是我父親的同僚李家妹妹。”然後她附在陸士儀耳邊輕聲說,“張喬也來了,她那個性子,我根本不想請她,但是我母親與她母親有幾分交情,非讓我也把張喬請出來散散心。”

兩人說著話就進了後院。陽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暖和極了。許家在牡丹花圃前面的空地上置了一桌席面。瓜果點心飲品擺滿了桌子,先來的幾個姑娘們穿著薄春衫,鵝黃柳綠,煞是好看。

互相見過禮後,眾人或是坐著聊天吃東西,或者攜手走進花圃看那開得極盛的牡丹花,李姑娘與許惠的三妹、張喬湊在一起投壺,許三姑娘投中了,歡呼躍雀,一時之間眾人都湊上去觀看,年輕的姑娘們歡聲笑語。周婉指著園中的牡丹花,笑道:“你瞧,有了更好玩的,這花兒也無人賞了。”

許惠笑道:“我們共有七人,不如來比一比,每人十支箭,看誰投中的箭多,最後一名,我們大家一起罰她,怎麼樣?”

眾人一致表示同意。周婉最年長,由她開始,她動作生疏,堪堪投了五支箭進去,自嘲道:“看來這最後一名大概就是我了。”

陸士儀笑道:“那我得好好想想怎麼罰你!”

許惠起鬨道:“周姐姐的帕子繡的好,讓她送我們一條親手繡的帕子。”

李姑娘與許二孃,許三娘拍手叫好!

周婉拍拍她們的肩膀,“你們幾個都還沒有投,就惦記著我的帕子了,該輪到下一個了。”

許惠投進了七支箭,陸士儀投中八支,李姑娘投中八支,許家二孃投中十支,三娘投中六支,拍拍胸口,“幸好!”

張喬最後一個投,前三支都投中了,第四支開始屢次投不中,神色焦急起來,就越發沒有準頭了,最後她只投進了三支箭。

李姑娘笑道:“阿喬是最後一名,該罰,我們罰她做什麼呢,也讓她給我們一人做一塊帕子?”

“不要,”許三娘立刻就否定了,“阿喬女工又不好,繡的東西太難看,我才不要呢,她能把鴛鴦繡成鴨子,哈哈。”

許惠衝著許三娘使眼色讓她不要說下去,許三娘是家中幼女,自小嬌慣,沒注意道姐姐的暗示,大大咧咧都給說出來。

陸士儀心裡暗笑,去看張喬的表情,只見她沉著一張俏面,突然用手捂住臉,跑開了,她的侍女連忙跟上去。許惠瞪了妹妹一眼,許三娘嘟嘴,“我又沒錯,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她這麼小心眼,還哭了,以後誰還跟她玩!”

許惠是東道,她讓二妹招待客人,自己跟著張喬去了,過了一炷香的時辰才回來,抱怨道:“張喬現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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