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殷初一不信，“騙誰呢。寶兒說幼兒園小班的小孩才三四歲。”

“小寶改天帶他去幼兒園逛逛。”賀楚道，“可別哭著回來。”

“我又不是小孩。”殷初一嘴上這樣說，卻忍不住爬下沙發去找殷震給他買的書。

殷小寶很怕影片拍到一半他爸突然回來，下午五點，就去書房開啟電腦，手機夾在電腦螢幕上，開啟伴奏音樂，跟著哼唱，“那一天爺爺領我去把京戲看，看見那舞臺上面好多大花臉……藍臉的竇爾敦盜御馬，紅臉的關公戰長沙，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操，黑臉的張飛叫喳喳……”

“臥槽！等了半天你就給我看這個？”

“殷小寶，這是京劇？這是京劇嗎？”

“好好聽啊。原來華國京劇還可以這樣唱。”

“不是京劇，別被小寶忽悠了。”

“那是什麼？”

“說唱臉譜！”

“哇！我搜索一下，居然還有說唱部分，華國京劇好時尚啊！”

“媽的，都說不是京劇。”殷小寶粉絲抬手正想艾特聽不進去的網友，移到對方頭像上，下面閃出法國人？凱瑟琳，老外？用華語留言的人是外國人？

粉絲點進去一看，真是外國人！想一下，翻出殷小寶之前的推特評論，隨便點一個，英國投行分析師，托馬斯？法國某公司副總，勞拉？法國某公司CEO雅克？

“我是小寶的粉絲，請問你是殷小寶的朋友？”粉絲想一下，問名叫凱瑟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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