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看法一樣。”

“怎麼說？”

“阿問也說，長老並未提起過她，那她和長老什麼關係？為什麼長者要隱藏和她的關係，不讓阿問知道？”

“對， 這是一點。還有，她出現的時候是海龜，之後變成女子，不知道之前的鯊魚是不是也是她變的？”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什麼都可以變的話，那她最原始的樣子應該是什麼？就是說她到底是個什麼？”

“如果她還可以隨便變成我們其中的一個人的話……”

討論到這裡，兩人都沉默了，這真的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

“不過今天的事到讓我想明白一件事。”傅寧打破了沉默。

“什麼事？”

“之前你說是有人給了你淚眼石，讓你那樣做的。”

阮琳倩點點頭。

“我認識的阮琳倩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受人擺佈的，即使是愛情也不行，現在看來就只有一種可能。”

“你的意思是淚眼石被施了法術，還能迷惑人的心智？”

傅寧點點頭。

“所以我覺得整件事，應該是那個人知道淚眼石的事，透過它找到阿問，然後在上面施了法術，迷惑你，利用你將它放入南宮問的身體裡，吸她的血。所以那個人並不是想殺阿問，而是想得到她的血。但為什麼那個人不親自動手而是要借你之手？得到阿問的血又有什麼用？”

越查下去，兩人越覺得整件事像個局，而她們都是棋盤中任人擺佈的棋子。

“我覺得我們應該調轉方向，從阿問的血入手，這樣才能更快找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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