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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最先叫好的歷來是百姓,不願叫好的也得把嘴緊緊捂住。

這幾日,錢寶來的生意減了許多。原是經了這場浩劫,那些官家子弟要麼流亡,要麼懼於時局不敢招搖。□□撩人,單君相趁好想休息兩天,便想唆著柳如煙一同去香山遊賞。哪知大清早的,煙雨樓吵得跟殺豬一樣。她進了大堂,見幾個大漢正在砸屋。適時趕上柳如煙下樓,因笑道“這些姑娘果真是你教出來的,累了一晚上了,還有力氣折騰。”

柳如煙瞪了她一眼,不欲糾纏。那些姑娘見她來了,都紛紛退後,柳如煙朝那為首的華衣男子道“我這煙雨樓自開張起,就清清白白。不知道哪裡得罪了貴公子?”

那男子冷笑一聲,令人住了手,道“老子堂上不過樞密院小小記事,就被那昏君冠以勾結罪抄家。老子聽說你這煙雨樓來頭大得很,砸了又如何,有本事將那昏君的狗腿叫出來問話!”

柳如煙下意識的看了單君相一眼,見後者面如冷霜,因道“公子切莫亂說話,再這樣,我便要報官了!”

“報官,有本事你告啊,老子一條命…”

他話還未完,外邊刷刷進來一隊官兵,把這屋裡團團圍住。男子霎時跌落在地,面色烏青,那長官將屋裡環視一週,看了個大概,便下令將這幾人拿了。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單君相驚呆了。這時,那長官拿出畫像,對著她一看,對左右道“將這個人拿下!”

單君相還來不及掙扎,便被人捆了手,只得喊道“做什麼抓我,我是良民,良民!”

那長官不待她回答,便把逮撲令往她眼前一晃,道“帶走!”

卻說單君相被人蒙著腦袋夾在馬上跑了一氣,接著又被人當牲口似的趕了許久,終於閒了下來。哪知道罩子一被扯,黴味便撲鼻而來。她咳了幾咳,才覺出這是間牢房,角落了亂草一堆。“這是什麼破地方,放我出去!”

“別急,等一會自有人來審問你”獄卒嗤笑一聲,鎖好門離去了。

卻說那時段弘剛從五太妃那裡出來,想著今日沒什麼事,便在園裡閒走漫步,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那下毒一事,查得如何了?”原來段弘雖懷疑的魏銘所為,卻全是臆測。前些天調查的官員跟她打太極,沒有一絲進展。這兩天她便把此事交給刑部的一個郎中主查。

“回殿下,陳郎中追根溯源,從那最先出現病情的尼姑庵查起,果然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侍從官道“那尼姑庵曾宿過一位道士,這道士宿到尼姑庵裡,實在古怪…”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段弘想那庵主愛財,她當初拖家帶口不照樣住下了。

“主要是那道士,竟然穿著前朝的道袍。對了,微臣這裡還有他的畫像”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塊白布來。

段弘將那布展開,眸光一變,道“這人,收監了沒有?”

那侍從官便道”按時辰,陳大人應在審問了。”

“準備出宮。”段弘將那布遞回去,望著天邊的雲層。這事,最好不是她乾的。

段弘到公堂時,主審陳郎中陪審四個下級官員大驚,慌忙著要起身。段弘用眼神制止了,左右悄悄搬了把椅子過來。段弘坐下,往堂下一掃,恰好觸及單君相的目光,單君相穿著囚服,手被從後捆著。段弘只淡淡瞥過,對主審大人點頭示意。

那陳郎中接到指示,將驚木一拍,喝道“大膽刁民,本官還勸你從實招來,也好省卻這張皮肉之苦。”

單君相扯嘴一笑,道“我生不做虧心事,沒什麼可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陳郎中頓時沒法了,欲要動刑,看了看段弘見她沒反應,因道“你這刁民,嘴硬得很,且讓本官打你二十大板”言畢,將令牌一扔。

兩個官差隨即上前把單君相推倒在地,握著拳頭般大小的木棒狠狠的打,那聲音雖是沉悶,但堂內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單君相手扔被反捆著,整個人趴在地上,卻一聲不吭,彷彿昏死。

兩三板下去,股上已透出紅來。段弘注視著那棍子,臉色越來越冷,握緊的拳卻漸漸鬆了下來“陳大人。”

那郎中揣意,忙令人停了下來。

“你可知堂下人是誰?”段弘靜靜的看著他“那是我齊國的左相。”其實單君相這丞相一職,來得草率,群臣心中不服。三年前她突然“失蹤”,段弘不提,群臣也當沒這個人,哪曉得突然間又冒出來了。

那些大人心驚,趕忙站起,垂手而立,又不知道說什麼。

段弘這才起身,緩緩走到單君相身旁,俯視著她“你不會這點苦都受不了吧?”

單君相哼了一聲,像是喉嚨裡發出來的。她艱難的抬起頭狠狠的盯了段弘一眼,哪知氣沒憋住,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段弘卻是哈哈一笑,看著單君相嘴角的血跡,頗有嘲諷的意味道“不過如此。”

單君相似乎急著要反駁,終沒能說出口,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休要宣揚。”段弘看著地上的人,冷聲道“將左相帶回宮中請太醫”左右一想,又覺不妥“去請表小姐醫治。”

那日下午,段弘得來密報,魏銘率十萬將士進周國。這大概是他所有的兵力了,憑藉極好的地勢,簡直固若金湯。不過雖是佔盡地利,但周國物資匱乏,一旦被人圍堵,糧草缺乏,就只能困死在城中,此舉未免兵行險招。但魏銘又豈是輕率之人,他這樣做必定是有萬全之策。

段弘招了幾個親信大臣商討了一下午,仍猜不透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待散了,月亮都掛上天了,又大又圓,女官在偏廳傳了膳,段弘心中煩悶,便叫人把晚膳都擺到庭中去。

時值四月,夜間雖常起風,卻不叫感到寒冷,只是涼些罷了。看到那月亮,段弘這才想起,今日正好是四月十五,時間過得好快,距上次與白妍見面已經二十多天了。心中動念,更覺悵然,不覺猛灌幾盞酒。旁侍的丫鬟忙來勸酒,段弘提著酒盞,朝那丫鬟道“你這丫鬟好大的膽子,叫什麼名字?”

“奴婢巧兒,烈酒傷身,還望殿下保重,一免以免…以免先王在天上擔心”

段弘忍不住低聲笑起來,真是可笑之極。她已經貴為一國之君,可是陪她在這裡吃飯的人,不是知己,不是愛人,不是親人,而是一個不知輕重的丫鬟,那個丫鬟還告訴她,關心她的人是那個死去多年的父王。簡直笑話,段弘直笑得心抽痛,才彷彿拖著千斤般重的身子起來,將杯盞摔到地上。對那早嚇得魂不附體的丫鬟道“說得好,賞!”說罷,朝庭外走去。

單君相還住在以前住的地方,十分的偏僻。這宮裡的人歇得都比較早,天一黑,道上基本就沒什麼人了,況且草木叢生,陰森森實在嚇人得很。這麼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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