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學翠兒那丫頭,你當一回小姐,讓我服侍一下你,下次,還指不定什麼時候呢!”
蘇陌熙的腳,白嫩嫩的,看起來精緻玲瓏,歐陽真真把玩這蘇陌熙的腳,感覺到非常開心。很快,洗腳就完了,歐陽真真挪開腳盆,站起來準備去倒水,卻沒想到被蘇陌熙用手一勾,一個拉扯,歐陽真真撐在了蘇陌熙的身上。
感覺到蘇陌熙身上的熱氣,歐陽真真有點迷惑。蘇陌熙眼睛蒙著水汽,湊近了歐陽真真的耳朵。
輕輕的一句“今晚我是你的。”猶如一塊投入平靜湖裡的石子,在歐陽真真的心裡泛起了漣漪。
蘇陌熙的一隻手搭在歐陽真真的腰上,另一隻手勾著歐陽真真那潔白的脖子,嘴唇吐著蘭花般的香氣,貼在了歐陽真真的唇上。歐陽真真著了迷,閉上眼睛,輕輕的吻了進去。
裡面像一汪永遠也喝不完的瓊漿,一杯讓人迷醉不已的玉釀,歐陽真真忍不住抽出,眼睛迷離的看著那緋紅的臉龐,鼻尖觸碰著那光滑的臉蛋,歐陽真真順著那道曲線,吻著蘇陌熙的脖子。
聽著身下的蘇陌熙傳出低低的聲音,歐陽真真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蘇陌熙的腰帶,蠻力的一扯,蘇陌熙的裡衣透了出來,一隻手撐著蘇陌熙,一隻手附上了那對柔軟,或輕或重的貼著,感覺到還隔著一層,歐陽真真不滿的伸手想要解開。
蘇陌熙忘情的閉著眼睛,任那隻手遊走,雙手也忍不住,透過歐陽真真的衣服,撫摸著那光滑的肌膚。
就在歐陽真真想要解開的時候,背上傳來蘇陌熙指尖的冰涼,歐陽真真眨了眨眼睛,似乎從那迷醉中醒了過來,手離開了那道繩釦。
蘇陌熙睜開了眼睛,一臉朦朧的望著歐陽真真。“怎麼了?”
歐陽真真別開了頭,拉開兩人的距離,合上了蘇陌熙的裡衣。“對不起,熙兒,我不能今晚就這麼要你。”
“你害怕麼?”蘇陌熙坐了起來,摸著歐陽真真問道。
歐陽真真手按著蘇陌熙的那隻手,搖了搖頭。“在這裡,女人的名節很重要,我不想因為一時的衝動,像那些貪戀你的男人那樣,就要了你。
我想風風光光的娶你,而不是這樣的,這樣,對你會是一種傷害,熙兒,給我點時間,我會讓將軍府接受你的。”
蘇陌熙剛剛還泛起的一點疑惑,被歐陽真真的關心擊得粉碎,忍不住再次抱住了歐陽真真:“傻瓜,我很高興你能這麼為我著想,謝謝。”
真真,你是這輩子除了母妃,最關心我的人,不,你比母妃還要重要,有你,夫復何求?
歐陽真真知道蘇陌熙理解了自己,呵呵一笑,就退了出來,利索的把水到了後,就鑽到床上躺著。側身看著躺在另一邊的蘇陌熙,“熙兒,給我講個故事吧,我聽了好睡覺,不要說恐怖的!”
蘇陌熙滑著歐陽真真的脖子,柔柔的說道“好”,隨後,眼眸微微的垂了垂,一臉黯然的望著天花板。
“從前,有那麼一個男人,他娶了很多妻子,可是沒有一個妻子為他生下了男孩,他還有一個原配的夫人,這個夫人跟他在一起很多年沒有孩子,但這個男人還是很愛她,最後終於懷了孩子,雖然是個女兒,但也是非常的疼愛。
直到有一天,這個男人又新娶了一個年輕的女人,沒過多久,這個女人也有了身孕,最終生下了一個男嬰,但是,很不幸,這個年輕的女人死掉了。於是這個孩子就過寄到了原配夫人身下。女孩和那個男嬰一直都像親姐弟那樣。
可是有一天,2歲的男孩得了重病,而原配夫人遭到誣陷,說是因為她一直用巫術詛咒那男人不能有兒子,因此那男人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於是男人很生氣,把原配夫人和女孩關了起來。
那個男孩被男人親自撫養。隨著時間的增長,那男人開始變得貪婪,他渴望更加富貴和有權力,他找到他的原配夫人,說恨她的詛咒,讓他沒有更多的兒子。
於是給那個夫人吃了一種藥,每個月必須得吃解藥才可以,但解藥也有毒性,那夫人的身體就這麼弱了下來,而那個女孩也被送到一個黑暗的地方,進行著殘酷的訓練。女孩為了母親能夠續命,咬著牙做了變了本質的父親掠奪別人財富的殺手。”
蘇陌熙說道這裡,轉過來望著歐陽真真,看見對方那一雙眼睛裝滿了疼惜。“真真,你說這個女孩手裡充滿了殺戮,以後的日子會好嗎?”
“會好的,一定會好的。女孩會救出她的母親,那被謠傳蒙了心,利益蒙了眼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歐陽真真一把摟住蘇陌熙,頭抵在蘇陌熙的額頭,輕輕的說道。
“不早了,睡覺吧。”
熙兒,你的故事我記住了,最後一戰,若我有幸還活著,我一定不會再離開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真真&陌熙:七夕快樂豆芽:對我,然並卵!真真:不好意思,我沒對你說哦豆芽:......真真:誰讓你虐我!豆芽:......真真:分別三年!你想得出來!七夕過完就分開,搞啥呢!豆芽:怪我咯,劇情需要嘛!真真:那就別怪我們咯,秀恩愛讓你看!豆芽:人生!簡直要被你們誤導了!
☆、第二十七章
兩年後......
夜,顯得死一般的沉寂,風沒有了雲的挽留,刮起來是刺臉的痛。卷著沙石,一下子呼嘯而過。離軍營三里外的黃沙地上,斜斜歪歪的跪著一群被綁著的穿著將士服裝的人,臉上都是灰冷冷的,身上看樣子也被打得體無完膚了。
這群人旁邊還圍著四五十個握著火把,全副武裝的將士,只是兩者的服裝不相同。他們冷冷的看著這群跪在地上哀嚎的人,並沒有什麼同情。
圍了個圈子,領頭的是一個披著銀色披風的年輕將軍,他眼睛似笑非笑,嘴角微微上仰,玉顏般的面孔,微微一低,俯視著這群跪著的敗軍,看不出喜怒。
那跪著的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被這低低的氣壓壓得終於喘不過氣來,掙扎著磨了幾步,破口大罵:“穆程,你這個王八蛋,你要殺就殺,老子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不錯,這個年經的將軍正是歐陽真真。兩年的磨練,她不再是當年那個天真的人。
歐陽真真揮了揮手,讓旁邊那個校領停止了毆打剛剛對自己不敬的那個大鬍子將軍,自己緩緩的走到那人旁邊,一把捏住他的衣領,冷冷的眼神,讓那大鬍子心頭一顫。
“呵呵,劉將軍,不好意思。這戰場上本來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不過是憑藉計謀贏了你,打仗,就是計為上,用兵為下。你不會不會知道吧?今天夜裡把你請到這裡來,不過就是想問幾個問題,若你回答了,我饒你命,怎麼樣?”
那劉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