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晨說道:“傾晨,難道我們要這麼一直下去,就不能回到以前嗎?”
“公主多慮,臣不敢。”司傾晨收起臉上的笑意,神情淡然而嚴肅地回道,並以下臣的身份回答。
長公主眼底閃過一抹傷痛,臉色也白了幾分,直直地看著司傾晨。
司傾晨淡然地坐著,任由著長公主用複雜哀傷的眼神盯著她看。
最終這一次的沉默再次由長公主打破,長公主直直地看著司傾晨的眼睛問道:“傾晨還是不能原諒我們是嗎?”說完蒼白的臉上染上濃濃的哀傷。
“臣不敢!”司傾晨神情不變地回道。
“呵呵,不敢嗎?”長公主幹笑幾聲,語氣中帶著落寞。
司傾晨沉默。
長公主對司傾晨的沉默,哀傷一笑,像在說服自己也像在說給司傾晨聽一遍,發出一聲感嘆:“傾晨,想不到我們之間竟然會變成如今這麼客氣的地步。”
司傾晨沉默地看著長公主,臉上依然是淡淡的表情,沒有喜也沒有怒。
雅間內再次陷入沉默,司傾晨神情淡然地品著茶;長公主哀傷地看著司傾晨出神。
許久之後,長公主想起自己此次出來的目的,才回過神來,斂起心底其他思緒,一臉複雜地看著司傾晨說道:“傾晨,覺得二弟和五弟二人如何?”
司傾晨放下茶杯,眼神淡漠地看著長公主回答道:“兩位皇子風姿卓絕,豈是我等能妄加評論的?”
長公主也不氣惱,揚起嘴角,笑起來繼續說道:“傾晨,二弟乃心胸寬廣之人;有禮賢下士之德。日後,十年前的悲劇定不會重演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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