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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之內搞定哦……”阮若男剛推開門,便迎來禿頂經理劈頭蓋臉的一連串任務。

阮若男伸手抹了一把汗,看著旅行社其他職員都閒的叫喚,有點氣不過了,但還得縮頭縮腦地建議道:“經理,您能不能把任務分散一點,不是還有其他人嗎?別全交給我啊?我畢竟不是千手觀音,十分鐘之內怎麼可能嘛……”天天如此,天天還得裝孫子。

經理雙手一攤,十分輕鬆地說道:“那就是你能力的問題嘍,倒計時,開始……”

阮若男委屈地搓手看著經理,好希望用無辜的雙眼去感化他。

部門經理面無表情地盯著阮若男看了足足兩分鐘,突然雙手繞了幾繞,掌心向上定格伸向她,笑眯嘻嘻地說:“還有八分鐘,我看好你喲親~”

“我們也看好你喲……”辦公室內,格子辦公桌內同事們,也用同樣的動作,同樣的表情一同對向阮若男。這年頭,林子大,什麼鳥都有。

阮若男渾身僵硬的站在經理辦公桌前,氣的心臟抖個不停,最後,終於爆發了。

她一把拽掉胸前掛的工作牌,“啪~”的一聲狠狠摔在經理的辦公桌上,“老孃我今天不幹了!”。

經理先是一驚,憤怒地去擦被噴了一禿頂的吐沫星子,還沒來得及還嘴,阮若男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怒聲呵斥:“禿驢,老孃的話你是聽見了沒有啊?”這個破工作,她三年前都不想幹了。

“不幹正好!除了我這裡,誰還會要你個軟—弱---男!!滾!!!!”禿頂經理惱羞成怒伸著熊掌一樣的胖爪子,憤怒地指著門口,“門在那裡,自己滾蛋!!!”

阮若男又一巴掌擊打在桌面上,咆哮道:“你以為老孃稀罕你這個破地方嗎?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欠老孃的工資老孃會跟孫子一樣一直呆在這裡嗎?”說著從包包裡拿出一個小本本,啪嘰拍在禿頂經理面前繼續吼著:

“三年來老孃我沒有一個月是不記賬的,沒有睡過一晚上囫圇覺,夢裡除了記賬就是要賬,我現在都能去考高階會計師資格證了。這上面都是你拖欠老孃的工資,加上這個月的二十三天零半個小時,你總共欠老孃五萬七千八百十二塊兩毛九分錢。”

禿頂經理傻掉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看那個小本子,再看看阮若男。

“還錢!!!!”阮若男突然一聲咆哮,嚇的禿頂經理渾身打了個冷顫。坐在格子辦公桌內的同事們,也都跟著抖了幾抖,整棟寫字樓也跟著晃了幾晃。

“憑,憑,憑什麼?”禿頂經理反應過來後,像是做好了賴賬的架勢。

“好,你個死禿驢,想賴賬是吧?老孃本想給你留點面子,你他媽的真是不知好歹非要逼老孃說出來嗎?”阮若男吼到這裡,轉身看著格子辦公桌內的同事們,“作為同事一場,有件事我必須給大家透個信兒,我身後這個死皮不要臉的胖禿驢,我不止一次發現他在打卡機上動了手腳……”

這個訊息聽的在座職員們一陣唏噓,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每個月月底,工資單出來的時候,滿勤將總會被“名正言順”地扣除……

“軟-弱-男,你給我閉嘴!”禿驢經理臉上有點招架不住了。有幾次在打卡機上調時間的時候,正好被阮若男看到。如果沒有發現的話,他月底就能省去一筆每人一百塊的“滿勤獎。”

阮若男猛地轉過身,看著禿驢得意地揚言道:“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把欠我的錢一次性還清,不然的話,我把你上次對男職員XX性騷擾的事情也說出來……”

“姑奶奶,我求您了,給我兩分鐘就好,不用十分鐘,馬上,馬上……”說著趕緊把電話打給財務部,“立刻把軟弱男的工資全部結清,馬上送下來。”

“為什麼?”破電話不隔音,被阮若男聽了個透清。

禿頂經理心虛地抬頭看了阮若男一眼,馬上對著電話怒斥:“哪那麼多為什麼?叫你給你就給!一分鐘之內送過來!”啪嘰,掛了。

一分鐘後,阮若男如願以償拿到了三年來的“血汗水”。工資總算要回來了,本該是高興的離開,但她總覺得還有一股子氣憋在心裡,不出不行。

於是,阮若男拿著厚厚的人民幣走出兩步之後,回過頭來,舉著手裡的錢晃了晃,對禿頂經理神秘地道:“看在這些錢的份兒上,我想我必須給你一個善意的警告……”故意留個懸念。

“什麼警告?”禿驢伸長了脖子。

“旅行社每年賺幾百萬,區區幾千塊的指紋打卡機在您手裡也不算什麼。您該與時俱進了,咱們公司除了我和你,帶打卡現象可是一直氾濫的與您同在的哦……”說畢,故意朝格子辦公桌內的同事們擠擠眼兒,好生一頓挑釁後,釋釋然地飄出辦公室大門。

這群王八蛋,全他媽的沒一個好鳥,平時可是沒少欺負她。旅行社只要有重的累的髒的別人都不願意做的活兒,全都得由阮若男一人扛下來。

就憑剛剛電話裡和她毫無業務瓜葛財務部那口氣,就知道了阮若男在這裡三年,歷經的是一個怎樣的“磨難”。

其他部門都能這樣欺負她,本部就更不用提了,哪個對她不是橫鼻子豎眼睛指手畫腳喝三喝四的?

這裡的男人整天跟死了沒埋一樣,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只要有出力活都喊阮若男去做,根本不把她當女人看。至於女同事嘛,就更不用提了,壓根兒就把她當雌雄連體的超人使喚了。

即便是這樣,在如此惡略的工作環境中,阮若男依然堅持做好每一件事,堅持笑迎每一天,忍氣吞聲、忍辱負重,隱忍不言、一忍再忍,這一忍,就是三年多過去了。

如果不是為了能早點脫貧,如果不是為了早點搬出“聯合國大院”,如果不是為了想讓老爸晚年跟著她享點清福,她會在這裡受著“非人”的待遇,整天被人呼來喝去的一忍就是這麼多年嗎?

最最重要的是,每個月月底,禿驢那孫子都有成千商萬個理由,說公司賬目要多接濟有多接濟,自己手頭要多緊張有多緊張,每次都搞得他比阮若男還可憐。

每到月底該發工資的時候都讓她先克服一下,說幫公司都過“難關”以後,定會重重“加賞”。剛鑽出象牙塔那會兒的阮若男,第一個月妥協克服,完全是單純的奔著那充滿誘惑的“重重加賞”四個字去的。

從第三個月以後,完全被這家還算有點名望的黑心旅行社當成“多功能廉價勞工”使喚了。工資一拖再拖,一直拖走了她小半個風華正茂的青春!

阮若男懷揣著那五萬多塊的血汗錢,心裡多少有些安慰。幾萬塊錢在當下連個廁所都買不到,但在阮若男眼裡,那還是一個龐大的天文數字。

要知道,她在旅行社這幾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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