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上爬著,有些無精打采的樣子……”
想起千般苦萬般苦難以入喉的湯藥,阮若男就渾身起雞皮疙瘩,縮頭縮腦地問:“請問……這裡有沒有蜜餞啊?”
花戀蝶笑咪嘻嘻湊近問:“蜜棗行麼?”
“誒,行!”不大的鳳眼兒快要縫在一起。
“蜜你個頭!”啪嘰一巴掌落在腦門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親愛的們的支援,謝謝大家的活躍回評,好開心哦……
☆、58奶頭疼
花戀蝶把斑斑塞到阮若男懷裡,再三叮囑:“大病初癒的人,身體要吸收充足的陽光是關鍵,從醫道來講,這是‘晨光愈’”。
交代完,朝她詭異地擠擠眼兒,一臉樂呵呵:“你且好好享受上天賜予你這最無價也是最廉價的 ‘晨光愈’吧。姐姐我,一會兒要和那塊冰疙瘩去郊外吟詩作畫了。”
阮若男擦著兩鬢的汗粒,好奇道:“冰疙瘩?是哪位?”
“就是我那個看似凶煞實際還是凶煞的三師妹啊……”花傾竹這個綽號兒,是花戀蝶專門為她取的,且不許任何人套用。
看著花戀蝶屁顛屁顛兒走遠,阮若男對著她的背影咧嘴一笑,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異樣,不然在她那張邪惡與率真並存的臉蛋上,很少能見到那般嫵媚的神情。
阮若男躺在寬敞舒適的躺椅裡,雙眼微眯,輕撫著懷裡毛茸茸的小斑斑:“斑斑啊,你這小身段兒可是越來越苗條了,大家常說戀愛能使人變瘦,你是不是和沉魚處出真感情了呀?”
火一般的烈日,快要烤焦斑斑的一身絨毛,它肚皮朝天倚在阮若男懷裡,這上烤下蒸的,當真是想要了狐仙兒的小命。可惜它此刻渾身無力,連動彈地力道都沒了,除了吐著粉紅的小舌來散散熱,其他的還真沒辦法。
半天不見斑斑有所反應,阮若男咧嘴笑著,繼續懶懶地說道:“不吭聲,就是預設,難道你真打算與那凡俗家犬喜結連理麼?”
斑斑半眯著一雙小吊三角眼兒,吐著粉紅的嫩舌“哈赤哈赤”喘著細氣兒,若是還有一絲絲力氣,它便會立即馬上去把她的嘴巴撕扯掛在耳朵上。
可惜,除了出氣兒,它真的是抽不出一點兒多餘的力氣去和那焚蛋“較量”。唉唉,讓無知愚蠢卻又自以為聰明絕頂的人類做地球的主人,簡直是上天的一大“敗筆”,實屬悲哉!
阮若男似乎並不在乎斑斑是否會迴應她,繼續無意識地撫摸著那鬆軟的絨毛,懶洋洋地:“若真是那樣,我倒也能理解你,畢竟愛情這東西,有時候它來的太突然,不是你我所能防備的。不過,我得先向你提個醒兒,你若是墜入愛河被體內的某種欲|望衝昏了頭腦,然後與那沉魚真的‘那個’了,我也還是能理解。畢竟,愛情昇華到一定程度,光有精神是不夠的,可能身體的某些器官也會蠢蠢欲動跟著昇華……”
“噢吼……別……說……啦……很……曬……很……無……力……”如果不是臉上那一層厚厚絨毛遮蓋,一定能看到紅了臉的小狐狸。
阮若男樂此不疲,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不不不,我得說完,作為你目前唯一的監護人,我有義務和責任對你的終身大事給出建議。我不反對你和沉魚談戀愛的自由,也不會干涉你們跨越物種的愛戀是否能開出幸福的花朵兒,但是有一點兒,我必須說出來給你醒醒腦。”
說著,來回掃視了一圈兒,見附近一片兒還算寧靜,便湊近它的耳朵壓低聲音:“一隻狐狸和一條狗,哦不,確切地說是一隻修煉近千年的狐仙和一隻土的掉渣的土狗,你想想看,你們的後代會是那種物類?當然,你若能為沉魚生出一隻‘狐狸狗’那是再可愛不過了,不管狐仙也好,土狗也罷,畢竟你們都屬於‘犬科’。可要是生出一個狐不狐,狗不狗唧唧歪歪的二不像,豈不是把你們‘仙’字輩兒的顏面丟到仙母娘娘那裡去了?”
阮若男振振有詞地表完態,覺得今天斑斑淡定的有些非同尋常,她已經做好被撕嘴扇臉的準備了,可從頭到尾也沒見它有任何動作。
不由得直起身子歪頭在斑斑臉上打量著:“你今天的表現可是很不對勁兒,就算愛情真的使你改變,但也不用在我面前裝吧,你這個樣子,我可是一點兒也不習慣呢,快變回來吧,小潑婦形象滿適合你的。”
斑斑翻著小三角眼兒,粉紅的舌尖兒在乾癟的鼻尖兒上舔了一下,自給自足補充點兒水分,但渾身還是軟的發癱,無力地勾頭斜著她:“我說……你他媽的也太下流了吧,說歸說,幹嘛動手動腳的,老孃的兩排八個□兒都被你反覆摸幾遍兒了,又癢又痛還渾身麻酥酥的,很難受,你知道不?!”
“呃……”一群規模相當的烏鴉一字排開從頭頂橫飛而過,洋洋灑灑的羽毛漫天飛舞著……飛舞著……飛舞著……
阮若男哭笑不得,臉上略顯尷尬,急忙識趣的把手拿開,還下意識地拱了拱小腹,故意將小斑斑頂掉下了地上。這鬼精靈,心思比人還多,看來以後換衣服洗澡啥的,都得記著避開它。
小斑斑掉在地上之後,四肢伸展原樣不動,像壁虎般貼地爬著,柔嫩的小舌一下接一下舔著自己乾澀的鼻頭兒。
阮若男俯首一看,當下慌了神,按“犬科”來說,觀察它們身體是否健康,首先看鼻頭兒,冰涼溼潤,表示健康,發熱發澀,是生病的訊號。
她馬上蹲□來,摸著小斑斑的小黑鼻頭兒,一臉關切:“斑斑,你有沒有哪裡感覺不舒服的?快告訴我,我帶你去獸醫那裡把把脈。”
喔吼,該死,又是獸醫,狐仙到凡夫俗子那裡把脈,豈不是荒仙界之大繆?這個要是被狐娘狐爹狐兄們知道了,豈不是更要笑它總也脫不了“俗氣”?我們狐“家”人生病自有自治的法子,哪用得著讓愚蠢的人類把脈?
再說,它知道自己不舒服的原因在哪裡,根本不用求醫把脈,只需過一陣子,身子便會恢復正常,只是被那該死的太陽曬的有些脫水。須知,“犬科”物類,最怕熱,最不能缺水!
阮若男百般憐惜抱起小斑斑,很是擔心:“我知道你不樂意讓人類幫你把脈,可有病得治,你這般虛弱萬一出個好歹,我也沒法給在天之靈的洪老前輩交代啊!”
小斑斑揚了揚爪又耷拉下來,有氣無力的吐著小舌:“我這個……不是病,是被那個變態女強行餵食了幾顆‘軟骨散’,藥力發作時,渾身癱軟,感覺身體的骨頭都被抽空了,連指甲蓋兒都是軟的。每天上午發作一次,黃昏再發作一次,這個鬼藥,真的把本仙兒折騰的夠嗆。你要真想替我治病,且去把解藥哄出來給我吃了吧。”
“軟骨散?她無端端地給你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