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的換臺。
“兩年前我認識顧傾的時候她有嚴重的心理疾病,好轉後她就把她父親介紹給我,這次顧先生的突然離開,所以她才來找我,主要是想了解當時情況。”向千彤以為司落辰吃醋了,剛剛回來才會這麼對自己,結果卻發現眼前的女人,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繼續認真的盯著電視。
向千彤:“……”
周圍都是電視機裡的聲音,向千彤將手裡的洋蔥切成絲,又將牛肉切成片放在紅酒裡醃製好。調好鬧鐘又蒸了米飯,擦擦手來到沙發上坐在司落辰旁邊,小心翼翼問:“落辰,你不開心了嗎?”
總覺得今天的司落辰怪怪的,難道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剛戀愛的女人特別容易敏感,總是因為對方的一些反常而患得患失。
特別是向千彤這種,有戀愛恐懼的人。
司落辰沒表情的盯著電視,聞聲後不解的轉頭看著向千彤問:“什麼?”
“沒……沒事。”向千彤剛想起身,卻被身後的女人一把攬在懷裡,整個背緊緊的貼著司落辰。她聲音明明及輕,卻像聖旨一樣有力:“做什麼去?”
“去看看牛肉有沒有醃好。”發生的太突然,又被這麼一問,莫名的心虛起來。
“不是定了鬧錶,怎麼會這麼快好呢,嗯?”
“……那米飯,我……想……”向千彤心裡擦汗,總覺得女人的脾氣如英國的天氣,說變就變。特別是司落辰分分鐘的轉變完全沒有頭緒,可是……自己明明也是女人好不好!在外也沒誰敢這麼對自己,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最重要的是,好像只要被她這麼一抱,整個心都柔軟了。
“飯不是也才剛剛煮的麼?”氣息綿綿不絕的傳入向千彤的耳朵裡,讓人呼吸不暢。
原來司落辰一直在關注著向千彤,只是她不知道。
向千彤:“……”
感覺到懷裡的女人身體微微發燙,司落辰嘴角抿著笑,將聲音貼的更緊近,道:“千彤,我確實有點吃醋。”
“……嗯?”向千彤一愣。
“她叫你名字的時候,那麼溫柔。人家都說了,有今天可是都因為你呢,不是嗎?”
聲音綿軟無骨,卻十分折磨人,向千彤深深的感覺自己身體的異樣:“她……只是……”完全口齒不伶俐了。
“千彤,我吃醋你不開心,嗯?”
“開……開心……”臉越來越燙了。
得到滿意的結果,司落辰的唇落在向千彤的耳朵上,含住,可以感覺到懷裡的人微微一抖,呼吸開始加大。
司落辰一驚,隨後嘴角一勾,沒想到向千彤會這麼敏感。
向千彤也沒想到只是這樣的一個動作,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只感覺身後的人停了一下之後,呼吸也開始不順了。
“千彤,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司落辰的吻輕輕落在向千彤的後腦上,似乎連發絲都沾染上了她唇間的熱度,吻曖昧地一路向前。撥開向千彤的碎髮親吻她的脖子,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慢慢磨蹭著。
向千彤屏住呼吸閉上眼,這種感覺難以言喻,折磨人卻又讓人著迷。配合著她的角度偏過頭去,感覺全身都因為她的吻而酥麻了,調動起全部的神經來感受著這樣的親密。
她說,我是她的。
那她呢?
“落……辰……”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口,卻不自覺地發出“嗯——”的一聲輕吟,所有的話都被這酥麻之感給堵了回去。
這感覺太可怕了,想盡快逃離,身後的女人好像預知到一般,緊緊的摟住了她,讓她無法逃離。
向千彤:“……”
司落辰安靜的一路輕吻在她的脖頸間,留戀了許久,似乎特別喜歡向千彤又香又細長的脖子。
她的吻好輕,輕得似淌水而過的落花。
溫熱柔軟的雙唇貼著向千彤細滑的肌膚滑到她的耳邊,暖熱的呼吸不時地吹進她的耳廓之中,小小的耳朵瞬間就泛紅了。
“我也是你的。”
“……”
司落辰將懷裡的女人轉個身,迎面將向千彤壓在舒服的沙發上。司落辰此時精緻玉顏已然染著粉紅,低低呼著氣,格外醉人,隨後俯下身,唇齒交纏起來。
都說女人的*來自於心,因為心裡被人佔據,所以才會去想跟這個人親近。
兩人正情濃時,卻聽見廚房內發出“鈴鈴鈴……”的聲音。
司落辰皺眉:“……”
向千彤一愣:“……”
身上的女人停下動作,向千彤尷尬的趕忙直起身,整理凌亂的碎髮,手忙腳亂道:“牛……牛肉醃好了,我……我先……去做飯。”
鬧鐘還在不停的“鈴鈴鈴……”的響。
司落辰咬著唇不語。
慌忙中看見司落辰沉著一張冰冷的臉坐在沙發上沒有表情,衣服有些凌亂,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
“落辰?”向千彤趕忙關掉還在吵的廚房鬧鐘來到跟前,輕聲問。
只見這個女人眼睛裡盯著向千彤手裡的鬧鐘,好像預備將其大卸八塊一般,冷哼了一聲淡淡道:“我餓了……”
向千彤:“……那我馬上去做飯。”
“多放辣,少油,外加胡椒,狠狠的炒。”
“……”
你什麼時候這麼重口味了,我怎麼不知道!?
料理在尷尬中完成,自然不會聽她的將一盤好好的洋蔥燴牛肉加那麼多佐料。將做好的兩菜一湯端上桌時,司落辰冷著臉盯著眼前的洋蔥燴牛肉,眼神中散發著一股寒氣。
一筷子下去,夾起一塊兒牛肉放在嘴裡,好像對其優雅的凌遲個八百遍又八百遍。
坐在對面的向千彤看在眼裡,不寒而慄。
用完晚飯後,向千彤開始收拾,看著那盤被吃的乾乾淨淨的洋蔥燴牛肉,無奈的搖頭。
司落辰好像吃美了一般,窩在沙發上看書,卻接到王少柯的電話。
“難得你起這麼早。”看著時間那邊也才早上九點左右。
“有點事忙到現在還沒睡。”王少柯道。
“有什麼棘手的事,讓你都會忙這麼晚?”司落辰好奇的問。
“也不是多棘手,同行那邊在調查一事,發現調查的人跟千彤有聯絡,同行知道我們是大學同學,想從我這裡瞭解一些情況。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習慣,之後我找人暗自反調查了一下,又怕太晚了耽誤你們休息,所以有些問題我想問問千彤,她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