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比哭還難看

“方寧都死了十年了，你這樣有意義嗎？”

我氣急敗壞的對著她吼，啪的一聲把酒杯砸在桌上

“什麼才是有意義呢？”

她迷離的雙眼布上一層水霧，別人眼裡她是不苟言笑的大姐大，或者行事怪異的瘋女人，可是每次當這個女人在我面前展現出她在別人面前不曾表現出的脆弱時，我總是止不住的心痛，

方寧在無休止的折磨她，而她卻在無意識的折騰我

“你就不能忘了她麼？”

我終是忍不住，走過去將她攬在懷裡

“怎麼忘啊，小月，你告訴我，怎麼忘啊，我好恨啊！”

蕭祈雲抓著我的衣領，在我的懷裡哭得顫抖

我很想狠狠的給她兩耳光，或者拎著她走到方寧的墓前，告訴她方寧已經走了十年，回不來了！可偏偏我又是這個世界上最心疼她的人，她是我最親的人，最愛的人，我，捨不得

“哭吧，哭完了就好了！”

我咬著下唇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不爭氣的眼淚又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你恨！我也恨啊！

蕭祈雲哭著哭著就沒了聲音，我猜想著可能睡著了，就扶著她進了房間，看著她睡著了都緊皺眉頭的面龐，無奈的長吁一口氣

姐，我該拿你怎麼辦？

我輕輕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幫她掖好被子，走回了客廳

“二小姐，你不在這住麼？”

張嬸看著我往外走，有些驚訝的問我

“不了，我還要回場子！”

其實我就想來看看蕭祈雲，我別過張嬸，開車回了星光夜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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