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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說。”林清榆表情也跟著嚴肅了幾分。

陸老太拉著林清榆在露臺的椅子上坐下，還不忘緊張左右看了看。

“阿榆，這段時間，老頭子變得很奇怪，總是莫名其妙坐在陽臺上哭，說什麼自己對不起老葉。”

“哭？經常？”林清榆也有些意外。

記憶中，陸老爺子不是個情感外放的人。

“嗯，我懷疑他要麼得了抑鬱症，要麼就是被人催眠！我特地讓老二偷偷請個心理醫生來測試他，心理醫生說沒發現什麼異常，應該不是抑鬱症。”

“不是抑鬱症，那就有些異常了。”林清榆眉頭微擰，“媽，你還發現其他細節嗎？”

“對了，老頭子還說每天晚上都夢見老葉來找他，在夢裡找他，跟他說話。

我就特地把他叫到我房間裡睡，發現每晚整點12點，會有很淡的香味。

然後老頭子耳邊好像有很小很小的聲音，但我聽不清楚。我第二天也找不到什麼會發出聲音的裝置。”

陸老太想想這幾個晚上的經歷，都覺得心驚膽戰。

“我一發現兩次異常，就立刻把老頭子趕到書房去睡了。

我心想，要是老頭子真的被催眠了。我起碼得保持清醒啊。

折了一個總比折兩個好！”

林清榆：……

這“人間清醒”說的是她婆婆吧！

“不過我也沒有證據。我就是跟你提個醒，葉雲裳這個人得提防著點。”

說著，陸老太抓著林清榆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拍了拍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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