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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的身體條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身體裡屬於季白月的懼怕浮了上來。

祁御澤這個人根本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哪怕季白月算得上是他的第一個女人,第一次都險些被他折騰得去了半條命,他在床上就如同野獸一般,暴躁而血腥,每次都會在季白月身上留下滿身的青紫傷痕。

雖說兩人已經成了夫妻,但是這種事情總是讓季白月避之不及,因為祁御澤帶給她的只有痛苦,可祁御澤這個人太過強勢,季白月根本沒有膽子反抗。

想到這些,白月將心底那份顫慄臣服的念頭壓了下去,反而更加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哪怕她的反抗在祁御澤面前根本就不夠看,可是手腳、牙齒甚至腦袋,但凡只要身體還有能夠動彈的部分,她都不放棄給祁御澤帶來阻礙。

祁御澤臉上在混亂間不小心被指甲劃了幾下,幾乎被氣笑了,狹長的眼睛微眯,語氣狠厲:“怎麼,今天見到了舊情/人,就不想被我碰了?”

白月根本不想理他,趁著祁御澤的禁錮稍松,連忙爬起身來後退了幾步,連滾帶爬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被一隻手抓住了腳腕拖了回去,白月手下胡亂扒拉著,掌心不小心就碰到了一個冰涼的物體。

她眼睛一亮,拿起來半轉過身子就對準了祁御澤。

“放開我!”

她手裡拿著的是剛剛祁御澤手裡握著的槍,似乎被他毫不在意地隨手扔到了床上。

祁御澤的身子未再次壓下來,手裡還拽著白月的腳腕,腦袋上就對上了一個黑色的物體,他側頭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地嗤笑了一聲,單手就伸向了白月。白月還以為他要過來搶她手裡的槍,連忙後退,可祁御澤的動作看起來很慢,實際上卻根本讓人躲都躲不開,眼看著手中的武器就要易手,白月眼神一凜,咬牙抬手就是一槍。

“砰”地一聲近在咫尺,白月感覺到有鹹腥溫熱的液體一下子噴濺在她的下巴甚至眼睛上,她眨了眨眼鏡,眼前酸澀難受無比,充斥著暗紅色的一片。白月握住槍的手似乎被震得不住地哆嗦,連槍也握不住了,“啪”地一聲就掉落在了床上。

祁御澤身體劇烈地顫了一下,他踉蹌了一下穩住了身子,緊盯著白月的神色,片刻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嘖嘖。小東西,嚇到了?”

伸手勾起白月的下巴,祁御澤的手指在她眼角重重摩擦了下,看著她眼睛眼角染上些濃重的猩紅,與膩白的肌膚撞色鮮明,看起來有種妖異的美感。

“呵。還當你膽子有多大!”祁御澤像是在觀賞某種玩賞品,冷笑著將一冰冷物品重新塞進了白月的手裡,白月想要躲避卻被他一把攥住了手,帶著她的手反手將槍口對準了自己左面胸膛的位置抵住了,低沉的聲音像是在誘哄著白月:“剛剛那一槍不準,往這裡打。”

“你瘋了!”他的力氣太大,以至於白月一時擺脫不了,看著手下的槍對準的位置,白月有瞬間的動搖。儘管她心底對祁御澤殘存有濃厚的怨恨與殺意,但是並不代表她現在可以毫無顧忌地克服心理障礙,親自動手殺人。

何況就算她動了手,祁御澤這種禍害恐怕也死不了。

白月的眼裡還是剛剛濺進去的血液,此時看什麼都帶著些詭異的猩紅。看著祁御澤肩膀上汩汩流出的鮮血,瞳孔緊縮。伸出另一隻尚未被禁錮的手猛地推了祁御澤一把。

理所當然的沒有被推開,反而她的拒絕讓祁御澤本還在笑著的臉色募地陰沉了下來,他將手裡的槍一下子扔遠了,捏著白月的下巴就狠狠地親了上去。

“祁御澤!你不要命了?!”

兩人此時看起來都有些可怖,就像是從兇殺現場跑出來的,祁御澤除了剛剛那一槍造成的傷口之外,還有之前胳膊上的傷口,兩處傷口都在噗噗往外冒血,兩人掙扎糾纏間連白月身上也蹭上了不少。

白月剛一開口,就被祁御澤暴躁地咬了一口,一下子痛的她差點流出了眼淚,兩人唇齒間逐漸有血腥味蔓延開來,也不知道這血是來自於誰。

“我還死不了。”

兩人分開之時,祁御澤在白月耳際吐出了一句話,他伸手一把將白月抱得更緊,掐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身下,森然一笑:“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

瘋子!變。態!色。狼!

白月飄在了半空中,氣息不穩地看著下面交纏在一起的兩個身形,咬牙切齒地罵了幾句。

祁御澤這種人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標準的今朝有酒今朝醉,連自己的命都不看重。正因為他什麼都不看重,反倒讓白月覺得萬分棘手。

讓這樣一個人愛上她?白月自覺自己還沒有那種人見人愛的魅力。何況祁御澤心裡頭還有別人,這種情況下更是難上加難。

她有些氣悶,沒想到季白月看起來軟綿綿的沒什麼性子,這次任務卻把她狠狠坑了一次。

這次下面兩人幾乎又鬧了半宿,白月被迫聽了半夜的牆角,整個人都暴躁了起來。快到天亮時她才回到了身體裡,第一感覺就是身體疲倦無比,每根手指頭都有些痠軟無力。

被子下兩人都是赤/裸著的,祁御澤的胳膊還攬在白月的腰間。白月嘶著氣將他的胳膊移開,邁著痠軟的腿,正準備下床時冷不防又被人用力拉了一下,重新跌進了祁御澤的懷裡:“去哪?”

祁御澤的聲音還帶著未睡醒的沙啞,有種慵懶性感的感覺。他並未睜開眼睛,手卻又在白月赤/裸的背部上下滑動了起來。

白月有些煩躁地將他的手一把推開,泥人也有三分脾氣,被迫聽了半夜的活春。宮,她現在滿肚子的火氣,聲音裡自然帶著些冷意:“我去洗澡。”

祁御澤微微睜開了眼睛看了白月一眼,將她又重新拉了下來,手壓在她腦袋後將她摁在了自己的胸口,淡淡道:“待會兒去。”

“……”白月瞥見了祁御澤眼底的青影,心底滿是惡意。也虧得他能夠睡得著,受了傷之後還劇烈運動,這種人怎麼不失血死在床上呢?

被迫貼在他的身上,鼻尖縈繞著男人身上黏膩冰冷的血腥味,白月根本就毫無睡意,再怎麼疲憊也不可能在這種幾乎滿床血的情況下睡著。可是禁錮在腰間的力道太大,她掙了兩下,沒逃開也就不再繼續掙扎了。

也不知道睜著眼睛躺了多久,祁御澤終於起了身。在他起身之後,白月連忙抱著衣服去了另一個浴室。

等梳洗結束後回了房間,她驚訝地發現本該離開的祁御澤居然沒有離開,而是西裝整齊地坐在沙發上等著她出來。白月瞅了眼沙發旁邊的醫藥箱,心裡明瞭,祁御澤這次沒有叫她,應是不想自討苦吃,所以自己包紮了傷口。

往常祁御澤從未在這裡過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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