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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胡父扯著自己手的力道靠近了胡父,就在對方以為得手,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時,白月冷笑一聲,手裡的銀針狠狠朝胡父後頸紮了過去。

燈光下銀針的光亮一閃而過,胡父本能覺得危險,連忙一把推開了白月,下意識後退躲讓卻只讓這針更快速地扎進他的後頸。

後頸一陣劇痛,胡父踉蹌了兩下,目光噴火地瞪著白月:“……你TM身為敢用針扎我?”他神色扭曲:“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胡!”

胡父再度朝著白月出手,白月卻是動也沒動,冷靜地看著對方還沒來得及出手,就“嘭”地一聲砸到了地上,瞪著眼睛無法動彈了。

手臂撐在地上,胡父爬了兩下沒爬起來,眼裡的怒火才一下子退去,湧上幾分恐懼之色。

“……你對老子做了什麼?!”

胡父的聲音既驚且怒,白月沒有理會他,伸手就拿了一個符篆喂到了胡父嘴裡,胡父自然不會嚥下去,白月側掌就擊在了他的喉嚨上,迫使他嚥了下去,看著胡父趴在地上摳著喉嚨乾嘔起來。

她朝著胡母那邊走去,胡母兩人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胡母頓時就尖叫起來:“啊!救命啊!不孝女殺人啦!”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面前,白月趕緊利落地給她也餵了符,旁邊的弟弟也沒有放過。兩人跟胡父一樣,也趴在地上乾嘔起來。過了一會兒直起腰來,伸手指著白月就要怒罵,張了張嘴,臉色一下子慘白起來。她摸著喉嚨根本說不出話來,這時看白月的眼神像是看著魔鬼一般。

白月也不解釋,只淡淡道:“說了別來招惹我,你們非不聽,下次可不是這麼簡單了。”

她抱著胳膊,眼神一瞥,就看見‘弟弟’拿著手機偷偷撥打著報警電話,手一伸就將電話搶了過來,指尖運起靈力,靈力湧動之下,手裡的手機在兩人驚恐的眼神中逐漸成了碎片。她拍了拍手:“我不想招惹麻煩,要是你們出去敢胡說,那我乾脆讓你們一輩子都張不了口。”

白月神色冷冷地看了胡家母子一眼,只看得他兩齊齊打了個哆嗦,才腳尖指了指胡父,道:“將他拖出去。”

胡家母子此時根本不敢與白月作對,兩人繞著她走過去將胡父拖了出來,又巴巴地看著她。

白月知道他們想問什麼,直接道:“別來打擾我,我心情好了,你們自然就能說話了。”

白月回房裡關上了門,不結實的門鎖已經被胡父給弄壞了,掉在了地上,只是現在她不鎖上門也沒人敢來打擾她。

她伸手摸了摸袖子裡的銀針,剛剛只是暫時刺激了胡父的穴位,讓他不能動彈而已。至於那幾道符紙,都是她嘗試著畫出來,能讓人幾天說不出話來的東西。

這符紙本來能直接打進人的身體裡,但是白月刻意一個個餵了他們,只是想讓他們嚐嚐擔驚受怕的滋味兒。也算是替許白月被折磨那幾個月報了仇。

白月一晚上都在修煉,即使沒有睡覺第二天早上起來也神清氣爽。

她拉開門時,就見胡母和兒子兩人坐在客廳的小沙發裡,臉色憔悴彷彿都是一宿沒睡的模樣。聽到開門的聲音時,兩人都瑟縮了一下,顯然是被昨天的白月嚇怕了。

胡父癱在一邊的沙發上,沒有爬起來,瞪著白月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樣。

這一家人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白月也不理會他們,徑自去廚房看了看,冰箱裡似乎昨晚胡母回來又添了幾種菜,她自己做了簡單的飯菜吃了,完全忽視了胡母敢怒不敢言的神情。

幾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逝,這期間白月並沒有做其他多餘的事情,一直在修煉。中間又修理了胡父胡母幾次。不過胡蝶來拜訪過一次之後,胡母后來每次將她都躲著她,讓她輕鬆不少。

白月的修煉速度越來越快,到了後面,覺得自己已經有能力應付各種突發狀況了。掐算著她和胡蝶換回來的時間,這一天她去找了胡蝶。

她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去了華童童的學校守株待兔。等看到華樂湛抱著華童童,摟著胡蝶準備上車時,白月出現在她身後叫了一聲:“胡蝶。”

白月聲音不大不小,卻恰巧能夠讓人聽得明白。前面胡蝶的身影似乎僵了僵,隨即當做什麼也沒聽到的模樣打算上車,白月笑了一下上前用力一下子將車門摔上。靠在車門前打量著這夫妻兩人,臉上浮現出屬於許白月特有的高傲冷淡:“明人不說暗話,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直到坐在了咖啡廳裡,胡蝶的神色還是有些惶恐不安,白月看了她一眼,寒聲道:“別用我的臉做出那種噁心的表情。”

胡蝶的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眼眶通紅,眼裡也幾乎滴出眼淚來,旁邊的華樂湛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無聲安慰她,轉過頭對著白月道:“童童還在這裡,你何必這樣咄咄逼人。”

華樂湛一如許白月記憶中的高大英俊,對著胡蝶時放柔了神色,面對著白月時如同處理公事般冰冷,看到這裡時,白月內心有些止不住的噁心。雖說是陰差陽錯,但是華樂湛這行為也算是典型的婚內出/軌,明明有著妻子孩子,卻愛上了別的女人。

只是他這種出/軌無法被法律裁決罷了。

她對華樂湛也沒有好臉色,嘲諷道:“難為你還記得童童是我的兒子,我還以為你早就不記得我這個人的存在了。倘若我一直都沒有恢復記憶,不主動來找你們,你們是不是打算鳩佔鵲巢一輩子?搶了我的身體、家人、丈夫以及孩子,然後自私無恥且毫不愧疚地活一輩子。”

後一句話是對著胡蝶說的。

“不是的!”胡蝶忍不住反駁道:“我沒有搶你的東西,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我也是無辜的。”

“無辜?”

胡蝶好意思在她面前辯解自己的無辜?車禍的責任在於胡蝶,醒來後擁有記憶,但是猶豫著不肯說出真相的是胡蝶,心安理得佔據著許白月一切的也是胡蝶。白月相信胡蝶內心是有惶恐焦慮的,只是這情緒恐怕只是因為害怕失去目前的一切而產生,並不是因為奪了許白月東西的愧疚。

白月忍不住笑了起來,胡蝶的外貌只算得上是優秀,偏生這具軀殼裡面是白月,如今她的外貌值本就比較高。清秀的面容在她的笑意下頓時顯得波光瀲灩、十分動人。

讓很少見到許白月這麼放肆笑容的華樂湛也多看了幾眼。

胡蝶看著自己那張普通的臉,咬了咬唇,內心有些酸澀。她看著華樂湛的表現,不安地伸手拽了拽華樂湛的胳膊,華樂湛反應過來時,對著白月皺了皺眉剛想說些什麼,就被白月打斷了。

“我真是低估了你的不要臉程度!”白月拿起面前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她身姿挺直,就算穿著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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