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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溪想了想，也是。

如果你愛上一個人，是希望愛上的一個是對你冷漠、無動於衷的人，還是希望你愛上的人其實對你也有那麼一些好感和關心。

後者當然是最好的。

卻也最容易藕斷絲連。

“別總說我了，倒是說說你吧。”

凌箏忽然笑著道，“你現在都成了千億富婆了，說真的，裴晏舟對你的真心是毋庸置疑了，剛才陸崇禮說了那麼多，有些話倒是真沒說錯，願意把自己全部身家給你的，肯定是愛你的。”

“我知道他是愛我的。”程溪承認。

凌箏睨向她，“可你就是心裡噎著一口氣。”

“是啊，我沒說不會和好，但是也不會讓他覺得複合的太容易。”程溪說，“如果是以前，誰給我這麼多錢，我肯定立刻就嫁了，可是現在我也沒那麼缺錢了，房子有了，車子有了，工作有了，我沒那麼貪心。”

“你一向都這樣，能保持理智，也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麼。”

凌箏眼底流露出佩服。

要是很多人，早就被那麼多錢衝擊的失去了理智。

只有程溪，一直做著她自己。

......

兩人聊天洗澡的時候。

偷偷躲在公寓附近的私家偵探已經把今天拍到的照片和影片，收集整齊，發給了秦嘉淼。

不到幾分鐘，幾十張照片和幾個影片全發了過去，秦嘉淼臉色大變。

照片裡，有凌箏跟陸崇禮一塊從公寓樓裡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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