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少雅聽見熟悉的暱稱，看著吳涼，心底感覺到失望，“你不是。”不是，不是他心底那個熟悉的少年，所以不是。

吳涼看見江少雅眼中淡淡的失望，愣了愣，繼而放下手，沉默的看著江少雅。

江少雅看見眼前已經二十幾的青年流淚哭泣的樣子，手指顫動了一下。

“你哭什麼？”他為什麼感覺好累，這樣的吳涼讓他覺得陌生，而且“我怕你會痛，所以你自殺好不好”這樣的話，感覺一股來自變態的溫柔的感覺？

“玉哥……”

江少雅看見哭泣的吳涼，嘆了口氣，把吳涼臉上的淚水擦拭掉，“別哭了，明明想要殺我的人是你，可你現在這個樣子，是為什麼？”

吳涼眼淚朦朧看著江少雅，“可是我們之間只能一個人完成任務，當我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是想要自己一個人消失的，可是，玉哥，我不甘心，如果這樣，你會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即使像現在這樣，如果我死了，玉哥不會記得我太久的，這樣，想想，讓現在的我非常痛苦。”

“所以，你想讓我自殺是為什麼？”江少雅看著吳涼，確實還有一些沒有改變。

“這樣，玉哥不就一直在我心裡，不用害怕玉哥離開我，忘記我了，我也會因為玉哥離開我是的痛苦而永遠記得玉哥。”吳涼說的時候，帶著一臉嚮往的笑臉。

“……”不，怎麼可能還有沒有改變？明明是什麼都不剩了，都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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