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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和胡小二已掩身在洞穴裡的壁洞中。這洞穴不大，隨處可見亂石推積，空曠處僅放著一張石桌和一把石椅。再往深處便是一道熊熊燃燒的火牆，也就是這道火牆照得原本幽暗的洞穴透亮無比，極其悶熱。

那火牆前靜靜地立著一人。因正好有塊巨石遮住了視線，我只看到了那人一半的背影，穿著白布衫，卻不知身材與性別。

“毛大師？”瓜大娘又喊了一聲。

她將食盒的吃食一一拿出來擺在石桌上。悶熱的洞穴裡立刻飄出些可口的飯菜香，火牆邊上的人影似有所動。

“就放在那兒吧，我一會吃。”

那語氣極為平淡甚至還有一些漠然。

我和胡小二豎起耳朵細細聽辨——是個低啞的男聲，且從聲音上判斷這人的年紀似乎……並不大。

瓜大娘道“好”，擺放完畢後，拎著食盒慢慢靠近那道火牆。

“那兩個人還住在你那裡嗎？”

那人微微側身過來，語氣不變。只是眼前有石塊遮擋，我仍不知他長何樣，倒看到了個瘦削的下巴。

瓜大娘朝著他點點頭，神情看起來有些緊張。

“怎麼還住在你那裡？前些日子就跟你說過要趕走他們！”他提高几分音量，尤為不悅道，“你這是，婦人之仁！”

“那個姑娘中了毒，你也是……知道的……”瓜大娘說得愈發輕柔，一臉賠笑道，“再說了，我總歸是個做生意的。我看他們也不是什麼壞人，就是來青泉打把好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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