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光亮的色彩。
他不斷的接戲,唱戲,搭各種班,唱各種角,走各種步,跳各種舞,即便是一個龍套,他也能演出幾分俏頭。三牌,二牌,當坐到五福班戲社的頭牌花旦時,他只用了兩年多的時間。
直到有一天,王玉卿師父把他喊到身邊說:“你這個花旦成了。”商君秋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五福班戲社,他離開那一天,我這個長期遊離於“科外”的學員也象徵性的給祖師爺磕了幾個頭,算是出了科。
離開五福班戲社,商君秋最先搭的是孫蝶仙的“春喜班”。那時搭班唱戲要自帶行頭,為了置辦那幾件像模像樣的行頭,我們倒也費了一番苦心,最後做了一件團花帔,一件花褶子,一件青褶子,一件鳳斗篷,一件水裙,一件牡丹硬靠。我把我珍藏的一件珍珠頭帶送給了他,商君秋拿著那個精緻且漂亮的頭帶翻過來翻過去的看,眼中盡是欣喜之光。我拿過那個珍珠頭帶戴到了他的頭上,端詳了一下說:“以後用的時候,你就戴著這個吧。我不能天天的陪在你身邊,但是它可以。”
“小三爺兒舊病復發了不是?”
聽到這裡,我們兩個人都笑了起來。喜歡的確也是一種病,一種心病,我覺得我是治不好了。
在那個大腕雲集的班子裡,商君秋選擇繼續跑龍套。我跟他說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去爭個三牌,他說:“那不重要,在這裡,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那些名角兒們學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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