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都感慨他時運不濟,讓他去拜拜菩薩,三叔卻沒有什麼不愉,洗三,滿月,週歲抓鬮,都弄的極為隆重。
家裡的姨太太從三嬸懷胎時就都打發出去,除了大姑娘的娘。這三嬸生了女兒,也不見三叔再去別的地裡耕耘,只守著女兒三嬸過日子。
三叔跟鄺文武交過底,才去豫市看病的時候那大夫問得種種都讓我很沒自尊,很難受。
大夫說她吃了很多懷孕的藥反而傷害了身體,而且她的心態很不好,要放鬆才能有機會。
我被問幾句就覺得難受,而她卻過了十幾年這樣的日子,甚至她的難受比我嚴重幾倍,幾十倍。她痛苦的時候我在幹什麼?
我覺得自己真不是人,也許沒孩子就是老天對我的報應。如今她能有一個女兒傍身,我再沒有不知足的。
鄺文武聽了後半響沒說話,“除了老二,你我都是虧欠夫人的人。”
“女人睡那麼多有什麼了不起?能信任的託付後背的除了夫人又有誰。”鄺文武說,“年輕女子身體的美好只有那麼一瞬間,老妻深夜的一杯熱水,才真正暖到心尖。”
“當年爹對娘百般愛重,只有老二真正做到了,所以他才子息興旺。”鄺文武說。
也許是三叔心態放鬆,大名叫鄺靜彤,跟著雅姝的名字來取而不是跟著她大姐寶珠。小名叫愛姐兒的滿週歲後兩個月,三嬸就又有了身子。
此刻他們都圍著愛姐兒玩,三嬸卻抱著十一郎,她有預感這胎是男孩,期盼多抱抱十一郎就能生個像他這樣活潑壯實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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