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湯天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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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駛騁說:“這個畜牲!我告他去!”
劉茉莉忙說:“不行!會害田葦垮臺,我就上不了大學了。還會把我當成反革命死囚逃犯的未婚妻。我就生不如死了。”
馬駛騁說:“你準備怎麼辦?”
劉茉莉說:“我能怎麼辦?只好聽楊會計的,無論如何也要哄住他,不能讓他把田葦搞垮臺!好在他很會玩我,很好玩,很舒服。”
馬駛騁說:“傻妹妹,你怎麼這樣糊塗呀!你中了他的美人計了!你趕快和田書記結婚!”
劉茉莉說:“我討厭他,決不跟他結婚!我要去上大學!他不給顧大歪、陳青玉平反,嘴巴又臭!”
馬駛騁說:“難道你就願意被有妻之夫的楊會計玩?”
劉茉莉說:“我有什麼辦法?田葦和他結拜兄弟,把我換給他了。不過我閉上眼睛時,感到他像陳青玉,能把我帶上天堂。被他玩起來很舒服。”
馬駛騁說:“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治安主任的妹夫,陪田書記玩的那兩個女人是治安主任的妹子和妻子!他們互為妹夫!肯定是他倆共同陷害顧大歪和陳青玉!”
劉茉莉大吃一驚,問:“真的嗎?”
馬駛騁說:“我反覆調查了。肯定是他倆共同陷害顧大歪和陳青玉!你這樣漂亮,又老老實實地讓他玩,他會捨得你去上大學?到那時,他把田書記搞垮,把你打成反革命死囚逃犯的未婚妻,你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嗎?他有妻子的,你想跟他結婚都辦不到!他說你是妓女,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劉茉莉這才清醒過來,說:“對了,那次大堤管湧,我跑來報警,就像是楊會計給我做的筆錄,我又累又?,也?仔細看,就簽字按手印了。”又哭著說:“我該怎麼辦?他隨時可以讓田葦垮臺!”
馬駛騁說:“無論如何也要把田書記搶過來,又不能撕破臉,怕他狗急跳牆把田書記告垮!”又說:“只要你和田書記結婚,你白天黑夜寸步不離開田書記,我也找些知識青年保護你們。楊會計就算去告狀,也沒人相信他。田書記有你這樣漂亮的妻子陪睡,根本就不會去搞那兩個結了婚的?女人。就算搞了也沒人相信。你陪楊會計睡覺是肯定上不了大學的,只有陪田書記睡覺才能上大學。”
劉茉莉說:“結婚了就不能上大學了。我不結婚!”
馬駛騁說:“你和田書記不打結婚證,法律上就沒有結婚。你隨時可以上大學去。”
劉茉莉說:“要是懷上孩子怎麼辦?”
馬駛騁笑著說:“你隨身帶根木錐,他要是想讓你懷孕,你就用木錐刺他,我在門外派知識青年保護你,你一大聲叫,就有人進屋幫你。”
劉茉莉這才不哭了。
馬駛騁說:“田書記是我們的靠山,一定要把他搶回來,我們知識青年才有希望,顧大歪和陳青玉才有希望!我們去多找幾個知識青年商量一下,今晚舉辦你和田書記的婚禮。”
田葦酒醉到晚飯才醒,只感到腹內又熱又燥,連喝幾大杯開水也不解渴,口舌又幹又臭,鼻子也不通氣。
楊會計說:“老弟,你身體太虛,喝不得補腎藥酒,只能喝童女尿和處女燕窩粥,只是不方便尋找。用我妻子妹子的尿和燕窩粥也能應付。”
田葦說:“我聽說童子尿可治病,只是燕窩粥很貴重吧?”
楊會計說:“老弟,你仰臥床上,張開嘴巴,我妹子妻子就會送入你口中。”
田葦喝了她倆的尿,吃了她倆的燕窩粥,果然呼吸順暢
,笑著感謝楊會計:“大哥,這燕窩粥虧你捨得。”
楊會計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們兄弟之間,不須言謝。只是,剛才劉茉莉來說:她想去上大學,不想做你的未婚妻了,願意讓位給我妹子。您看?”
田葦說:“知識青年都想回城,就讓她去吧。我大會表態,要紮根農場一輩子。就紮在你妹子的燕窩窩裡吧。吃了她的燕窩粥,還能不認帳嗎?只是她離婚容易嗎?”
楊會計說:“容易,舉手之勞。她結婚三天就夫妻吵架回來了。老弟,我妹子雖不是處女,大哥幫你找幾個處女玩玩。其實,你玩了就會明白,處女並不好玩,不如小媳婦好玩。只是,處女尿和處女燕窩粥要比小媳婦的藥性?。”
田葦說:“處女不用多了,有三四個就夠了,那我就沒有遺憾了。”
楊會計說:“老弟很謙虛呀,吃晚飯吧,隊幹部會議就在大哥家開吧。老弟可以在床上多休息一會兒。夜裡還要同我妻子妹子大戰一場呢。”
田葦說:“力不從心,只適合吃頓燕窩粥了。”
兩人大笑。
晚飯後,隊幹部陸續到齊。
本隊下劃分六個生產小組,每小組有水田、旱地各一千畝,比人民公社的生產隊大很多。
許多隊幹部本來瞧不起田葦,見田葦與楊會計結為兄弟,也就另眼相看。
田葦說:“我與楊會計結拜兄弟,他說的話,就等於是我說的。”
楊會計也說:“田書記說的話,等於我楊會計的話,請大家一定要多支援。承蒙田書記厚愛,我妹子要嫁給田書記為妻,擇吉日舉辦婚禮,到時候請各位吃喜酒!”
會議圓滿結束,眾人紛紛祝賀,都說郎才女貌。
忽見一群知識青年敲打著臉盆水桶過來,用條紅綢被面將田葦與劉茉莉拴住,抬著推著扛著拉著就走,楊妹不肯,那些男知識青年個個亮出菜刀、水果刀、砍刀、柴刀,楊會計和隊幹部們沒有防備,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田書記被搶走。
田葦不想走,劉茉莉抓緊他的手,去掏麻雀窩,還對他耳語:“回去吃我的燕窩粥去。比她們老堂客的強。”
田葦說:“我不敢有此奢望,你不煩我就足夠了。”
馬駛騁對田葦說:“今晚你與劉茉莉同床,今後寸步不離,有她陪你,你還需要別的女人嗎?”
田葦說:“她想上大學離開農場,我怎能害她呢?”
馬駛騁說:“不打結婚證就行了。”
田葦大喜。
洞房就是隊部辦公室,支起一張雙人床,掛上透明的尼龍蚊帳,牆上門上窗上粘了紅喜字,眾人把新郎新娘送上床,馬駛騁端來洗臉水。
劉茉莉幫田葦洗臉洗腳,田葦樂滋滋地說:“怎敢勞駕嬌妻動手呢?”
眾人關門離開,田葦捧住劉茉莉的嬌臉,就去親嘴,見劉茉莉露出兩排白玉般的細牙,就將舌頭伸了進去,只聽“咔嚓”一聲,田葦慘叫哀號,舌頭被劉茉莉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