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都打聽好了，元旦那天在一小表演華拳的是雞鳴村的，名字叫徐楓，今年九歲，聽講他還會五禽戲，沒聽說過他跟什麼人學過華拳和五禽戲，不曉得是不是看書上自學的！”正當我家利豐電器店開張，全家忙的不可開交之時，竟然有人暗中調查我，而我卻全然不知。

“自學？小華，你怎麼想到的！”名為小華的少年說完後，他口中的師父轉身問道。如果我此刻在一旁的話，一定會驚訝的認出他來，那不是學校門口賣毛慄的那個會功夫的老頭嗎？

“他很聰明，成績很好，上學就跳級，聽講他還寫小說，寫武俠小說！”小華想了想回道。

“寫武俠小說的就會武功？你還以為學武都跟小說上講的，那麼好學的啊！我猜他多半是遇到什麼人，傳了他一些華拳的招式，讓他練著強身健體用的。你剛才也說了，他還會五禽戲是吧！不然他肯定不會把華拳拿出來表演，因為真正的武術——只殺敵，不表演，這是江湖人所共知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老頭蹙眉想了想，然後沉聲說道。

“那師父，還要不要繼續查他？”小華問道。

“算了，不用查了，我本以為遇到同門，沒想到只是——唉！”老頭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小華站了一會，見他師父如此，知道他師父又在想心事，便悄然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老三他們現在在哪，有沒有徒弟，難道我這一身功夫都要帶到棺材裡去？小華這孩子好倒是好，可惜資質悟性都太差，枉我如此盡心盡力的教導他，還是無法領悟華拳的真諦，到現在連中級套路都沒學會，唉——”老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從口袋摸出一根皺巴巴的香菸，輕輕的點上，吞雲吐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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