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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珊嚇得臉色蒼白，步步往後退。

“你怎麼了，珊珊？你看著爸躲什麼啊，把這假髮摘了，化這麼濃的裝，萬聖節啊，扮得像鬼一樣。”

“爸，爸、你不是死了嗎。”陸珊渾身都在發抖：“你別過來。”

“說什麼胡話，喝多了，我好端端的在這，你咒我死呢。”陸海生拉著陸珊的手：“走，跟我回去，你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做什麼。”

陸海生拽著陸珊就走，陸珊沒回過神來，完全就是下意識跟著走，等到了電梯裡，她才回過神來。

陸珊盯著陸海生的手，感受到了溫度，是溫熱的，是活的？

電梯開了，陸海生把陸珊拉到停車場，陸珊甩開他：“不、不可能，你已經死了。”

“你這孩子，真喝多了，我好端端的站在這，死什麼死。”陸海生拉著個臉，訓斥道：“我去五臺山一陣子，你在家就無法無天了，你媽躺在那，你哥也身體不好，你倒好，出來花天酒地，你是個女孩子，你以後還怎麼嫁人？”

陸珊壓根聽不進陸海生說什麼，她伸手去摸摸陸海生的臉，喃喃自語：“是真的？你不是死了嗎，你在五臺山墜崖死了，警方讓我領了屍體，我都將你安葬了，你怎麼可能還活著，他們說，親眼看到你墜崖死的。”

這裡的他們，指的是陸珊讓人去製造意外的人。

陸海生聽得雲裡霧裡。

“陸珊，你還在咒我死是不是。”陸海生不悅皺眉，壓根沒有去細想陸珊嘴裡的“他們”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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