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敘並不畏懼杭寅的怒氣,他笑眯眯地迎上去,正對著槍口,“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滔天的風雪在杭寅的冰眸裡掀起,他將扳機扣開,蓄勢待發。
“杭,不玩這種遊戲了吧。”尤敘揮開杭寅的槍,“砰”地一聲巨響,子彈打在了牆壁上,穿開一個大洞,冷峻的槍口冒著青煙。他臉色一變,不怒反笑,“真想殺我嗎?可惜呀,這槍打偏了。”
“不要再惹我。”杭寅冷冷地收起槍,不露一絲情緒。
“你曾欠顧一個人情,就將簡墨當做禮物送他,這樣不是很好嗎?”尤敘往沙發上一躺,動作慵懶地開啟電視。
“她是一個人,不是一件物品。我答應過明毓要幫你重建家族,但你如果再拿我媽的事來激我,我相信失去政府庇佑的睚眥城馬上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哈哈,真是可笑,曾經為了逃開自己的父親而加入睚眥城。現在居然想倚仗他最痛恨的那個人來打敗他?“杭,你真以為你的父親會為了你而攻擊我嗎?”看來這次拐他去英國對他打擊不小呀,雖然是有成熟那麼一點,不過總歸來說,還是幼稚。
“不妨一試。”
“好,很好!”狹長的丹鳳眼迸射出陰狠的光芒,他將電視的音量開到最大,杭,是你要傷我的!
☆、48.交易1
超級大的電視牆正上演著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一個胴體蔥白纖細的少女臥在兩個俊美少年的懷裡,她面色潮紅,溫順地任由少年們擺弄。兩個少年挺著胯間粗壯的巨物,掰開少女的下體,一前一後地插入少女的肉縫,肉體的拍打聲和少女的呻吟,少年的喘息聲交融一室。
杭寅的雙手緊攥成拳,看少女仰起頭,發出小貓一樣的媚叫,熱情的吻在細長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濡溼的印跡,渾圓被大掌緊緊包裹。她沒有絲毫的反抗,眉宇流轉間盡是柔意。杭寅只覺心是被撕裂的痛意,痛到盡頭,就是一片荒寂。
尤敘端著兩杯酒,遞一杯給杭寅,他木然地接過,鬆手,掌間是兩個血淋淋的口子。尤敘看到他這副模樣,心裡竟是淋漓暢快的。
“嘖嘖,你看這蕩婦,在別人懷裡就這麼浪,跟我們這卻裝處女裝清純。”兩根肉棒齊根沒入少女體內,她尖利的呻吟聲讓少年們的抽插速度猛然加快。
杭寅將酒一口飲盡,任那股熱辣的滋味燎過他的喉嚨。他站起來,腳步虛浮,身子搖擺,心像被掏空了,身子也跟著失去了力氣。他將酒杯狠狠地摔在了電視牆上,“愛新覺羅.雲燚,明毓的事只會發生一次。這個女人,你離她遠一點!”他是嫉妒,是恨,但卻由不得尤敘插手。他踉蹌地衝出房間,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杭,為了這賤人,你可算是徹底跟我翻臉了。既然你這麼想要她,我何不順水推舟,把她送到你的身邊呢?螢幕上那場激烈的性愛仍在繼續,少女渾身發顫,已無數次攀上高潮,她的穴口猛烈收縮,緊箍住菊穴跟蜜穴裡的兩根粗長,秀美的臉龐洋溢位女人嫵媚的光彩……
“砰砰砰!”尤敘看得心生厭煩,抽出一把手槍對著螢幕連開數槍,打得畫面支離破碎、失去影像方才罷手。
只是這麼精彩的畫面,毀了倒是可惜,不如把錄影帶送去給顧好了。
莫奚悠,顏端遙,要玩,就玩得大一點。
他啜了口酒,眯起眼細細品著。
尊貴的校長室,象徵著高高在上的權威。可對簡墨來說,卻是個望而卻步的地方。她怯怯地扣響門板,忐忑地等待著。像是為了加深她的恐懼,許久,裡頭才傳來一個慵懶的男聲,明明是性感低沈的嗓音,卻每次都讓她不寒而慄。
她深吸了口氣,顫抖著推開門,進去後,緊緊地靠在門邊站立。
低低的笑聲傳來,尤敘挑眉,“當我是猛獸嗎?站那麼老遠,過來。”平緩的卻不容拒絕的語氣。
簡墨的眉毛皺成一團,幾步的距離她磨蹭地走了十來分鍾。等她終於走到跟前後,尤敘一伸手,就把她拉到了懷裡。
他用足了八成的力道捏住她的手腕,嬌嫩的骨頭似乎碎了的疼,她緊咬牙關忍住欲出口的痛呼。變態,十足的變態!她在心裡暗罵。
哼,她這小小的心思怎麼可能逃得出尤敘的眼睛?他積了好幾天的火氣騰騰地竄著,笑容越發陰冷。他狠捏住簡墨的下巴,“在罵我嗎?”
簡墨慘白著臉,忙搖頭否認。
他斜勾起唇,將簡墨的下巴甩開,但緊接的,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的一聲把簡墨打蒙了,她的耳朵在嗡嗡的響,嘴巴里泛開了鐵鏽的味道,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尤敘摔在地上。
尤敘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睥睨的眼神像看一堆垃圾。
☆、49.交易2
大腳毫不留情地從她手上踏過,只聽“喀嚓”脆響,纖細的腕骨應聲而斷。
簡墨捧著受傷的手,痛得冷汗直流,眼淚在臉上無聲地蔓延,這個惡魔,又想幹嗎……
尤敘從書桌上拿了把拆信刀,冷冽的刀光映上他邪肆的面孔,他輕鄙一笑,在他眼裡,簡墨的命賤如螻蟻,只不過,殺她,他可捨不得下手……
鋒利的刀尖抵著她細嫩的頸子輕輕破開,鮮豔的血珠瞬間湧出。他彎身伸出舌頭輕舔了口,“真甜。”刺痛感從傷口處傳來,他臥在她脖子上吸吮著,俊美的臉上沾惹了血漬,更顯鬼魅。
半晌,他方才抬頭放過簡墨。他半蹲著身,持著刀柄一點點挑開她的校服,簡墨不敢移動,也沒有了力氣。冰冷的刀鋒貼在她面板上,他使得一點也不小心,很快,她的身上已傷痕累累。
“這些,都是誰留的?”大手遊走在她赤裸的肌膚,撫過她身上未褪的淤青吻痕,停在她圓潤的乳房上,長指不留情地掐住簡墨的乳頭。她悶哼一聲,身子因疼痛而蜷起。
“或者,我該問,都是哪幾個人留的。是不是?”他的刀繼續往下,割開白色的棉質少女內褲。至此,她已全身赤裸。破布散落在她身邊,白皙的肌膚上佈滿了一道道刺目的血痕,交織著昨天小喵跟莫奚悠留下的吻痕,病態的美感浮現在這具年輕的女性胴體上。
大手扒開她的大腿,抬高,擱在自己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