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女子,怎能說輕視你?也罷也罷!楚兄!你說自己看著辦吧,莫要讓嬈兒因為我等的內部糾紛而懊惱!洪某先去大堂裡等待著嬈兒的仙樂了!”
說完人已經大步走向了門口,好似讓他低頭真的很難一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楚落塵愛憐的推開蕭瑞,彎腰將地上的人兒拉起來摟進懷裡:“嬈兒!別哭了,聽話,不是說哭多了不好看嗎?”溫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見她羞澀的點頭後再衝那些黑衣人道:“你們等什麼?還不動手?”
楚溫棲再次捏拳,站得筆挺的身姿如同一座龐大的山丘,聽了太子的話,臉色也跟著暗了下來,瞅著楚落塵背部的眼裡兇狠一閃而過,令人完全無法捕捉,不過還是想開口阻止這有點太過仗勢欺人的局面,可還沒等他開啟紅唇時…。
也就在楚落塵決定帶著美人和所有人去往大堂時…。
“要殺我白陰教的人是不是也要先跟我打個招呼?”
幽靈般的聲音自房樑上飄下,那麼的玄幻,不似人聲,因為太過完美的東西都太假,這聲音就這麼的完美,但根據聲音就可推拒出對方的實力有多高,剛要躍出門檻的洪朔月微微一震,不敢置信的轉頭在那空蕩蕩的屋頂搜尋,為何所有人都沒察覺到屋子裡還有一個人?
夏妖嬈心中一驚,眼珠開始慌亂的轉動,潔白的額頭開始滲出一層冷汗,小手更是將藍色紗裙蹂躪得皺褶百出。
段季霜循聲望向某處,確定是自己人後才安慰似的拍了拍蕭瑞的小肩膀,小聲道:“是無葉公子,與教主一母同胞,但為人溫和有禮,謙謙君子,剛才或許就是他幫助我幫你擋了那一板凳的!”
“哦!”無葉公子?又是什麼人?白冥還有一個如此體恤下手的兄弟?真是讓人無法相信。
“來者何人?況且何時進來的?”蕭悅君與其他好友們都開始一同執行功力,還不知道來的人有沒有惡意,但也不得不防範,此人的內力高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白陰教真的有如此能人?到底藏在了什麼地方?不敢見人嗎?
“在下姓白名無葉,至於何時而來,呵呵!從嬈兒自己往臉上打了一掌,而後又倒在地上啼哭時便在此了!嬈兒,你說我是不是來的很不是時候?”
話音剛完,一位在蕭瑞眼裡絕對堪稱白色妖孽的男人飛了下來,正戲謔的彎腰瞅著夏妖嬈,好似在問‘小姐!可以請你跳個舞嗎?’一樣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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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一個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人,一旦有人撐腰就開始耀武揚威了,明天她就把夏妖嬈打成豬頭了,不要害怕太子找她麻煩啊,有皇后給她撐腰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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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打夏妖嬈
“教…。”夏妖嬈心臟狂跳,卻並非是因為對方那過分美麗的臉龐,見他挑眉便趕緊彎腰屈膝:“嬈兒見過無葉公子!”即便是周圍有很多人為她撐腰,卻還是忍不住冷汗直下,漆黑的眸子緊緊盯著地面不敢抬起,裡面有著太多的委屈和不甘。
“哇!美女!原來天皇老子還是有眼的,你也太卑鄙了吧?”一聽到夏妖嬈居然是自己打自己的就恨不得上前打平她的胸,媽的!本來還以為確實是那冰美人惹了她,真操蛋!
段季霜再次鬆口氣,與蕭瑞一同挑起了秀眉,冷漠的望著夏妖嬈,人生最爽快的事莫過於沉冤得雪,怎能不快?
“嬈兒!這是怎麼回事?”楚落塵訝異的瞪了白無葉一眼,再快速板正夏妖嬈的身軀質問。
洪朔月與蕭悅君等人也圍堵了過來,並非是要去質問喜愛的女人,這種事男人還是做不出來的,主要是來人武功深不可測,恐怕所有人連起來也只能和他打成平手,要知道大內侍衛剛才都躲藏在屋頂的,都沒發現來人嗎?呼吸間居然不發出任何的聲響,當今天下除了白冥和玄女宮的殘羽,還真沒見過第三個,白無葉?為何從未聽過?
“是啊!嬈兒,在下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白無葉笑得依舊溫和,彷彿天大的事都無法惹怒他般。
哇塞!帥呆了!
某男猛咽一下口水,瞬也不瞬的瞅著白無葉不放,聽幽兒說當今天下最俊美的莫過於三王爺楚餘風,可眼前的這個還排不上最帥嗎?
最不可思議的是來人雖然身高一米八五還多點,可臉兒卻像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一雙靈活的大眼睛帶著勾人的嫵媚,興許是白髮的緣故,櫻桃小嘴都紅得能滴出血來,超越了所有妙齡少女,白色的眉毛,甚至連睫毛都如同打了霜雪,好似連汗毛都是銀白色…。
這就是所謂的修成正果?那他身上其他地方的毛髮也是白的嗎?靠!太變態了吧?
一張容顏如同沒有被歲月洗禮過般,看他的舉手投足定是位成熟男性,真羨慕,居然能長生不老,玻璃珠子般的瞳仁並不深邃,反而澄澈得接近透明,咧嘴一笑,卻又讓人恍惚間醒悟他遠遠沒有看上去所表現出的那麼和善。
否則也不會以這種表情嚇得夏妖嬈瑟瑟發抖了。
“問你話呢!美女!你該不會是突然被啞巴附身了吧?”蕭瑞完全將周圍那些憎恨的目光忽略,自然也知道這些人不敢與白無葉為敵,否則就楚落塵的性格,早就叫人‘拿下’他了!哼哼哼!真是出門踩到狗屎了,居然這個時候送個保命符來。
白無葉越是追問蕭瑞就越是囂張,這絕對不是狗仗人勢…。好吧!就算有那麼一點,可也看對什麼人,如今能報仇,狗仗人勢就狗仗人勢。
“大膽!你這不怕死的刁民竟敢辱罵本太子的人,看在白陰教的份上可以寬恕你!還想出言不遜嗎?”楚落塵氣急攻心,突然出來的白無葉本來就讓他因為技不如人而尊嚴受損了,居然還敢一而再的挑釁皇威,是不是真的不把朝廷放在眼裡?
段季霜先是看了看白無葉,見他儒雅的表情不曾變過,再去伸手拉蕭瑞,小聲道:“算了!”
“算什麼算?”蕭瑞陰冷的轉頭,瞪了她一眼便不容拒絕的指著楚落塵:“身為皇子,以官威壓人,你該當何罪?楚落塵,你信不信老子一狀告到宣政殿,就要你人頭落地?”王子犯法與民同罪的道理他懂不懂?他的爹孃是怎麼教育他的?一點禮貌都不懂,還皇子?呸!今天這事他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哇!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吧?都說不跟你計較了還不依不饒?你知道你是什麼身份嗎?白陰教乃邪教,只要我等一起參你們一本,便要你們從此無家可歸!”蕭悅君都要佩服這小子的膽力了,剛才還一副要服軟的模樣,怎麼一下子轉變這麼快?有人給他撐腰了?
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瞅著蕭瑞,就連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