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越來越驚懼,緊貼著床單的背都繃直了,緊張得瞪圓的眸子中倒影出他好笑的表情,呼吸都不敢大了聲去。
靠的近了,顧燼才發現,這女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馨香,此刻混著一點點腥鹹的血腥味兒,挺招人,讓人想……咬一口。
這麼想,他也的確這麼做了,俯下~身,就著她脖子上淺粉色的劃痕,溼熱滾燙的唇瓣貼上,細咬一口,輕舔一下,軟軟糯糯的感覺,足夠酥軟到人心底,像是一隻包裹得脹鼓鼓的肉餡兒餃子,一口咬下去,肉汁兒溢位——
夠熱,夠滑,卻絕不會讓人感覺到膩味。
一時情蕩間,顧燼竟是頭一次忘了分寸,壓著個“重傷”的小姑娘,細細親,慢慢吮,像是品著一道美味佳餚。
而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喏,她嚇死了,不敢動彈,真怕人家一個狠心,將她纖細的脖子給咬斷了去,她伸出雙手緊張地拽著男人的肩膀,不住地推拒,盈盈的眸子中是顯而易見的驚怯,壓低著聲音哼哼,“放開、放開……”
剛嚐到味兒的男人哪能真如了你的意?
顧燼從她溼溼熱熱的頸項間抬起頭來,由上到下看著她,本就滾燙的眼神更加火熱了幾分。
被她壓在身下的女人,可憐兮兮的,小嘴兒嚶嚶嚀嚀,水潤的唇瓣顯得格外瀲灩,一張一合間,他甚至能隱約看見,她口中粉色小舌頭的每一次若有若無的晃動,煞是……勾人。
一時間,空氣燥熱得厲害,男人喉結不由自主地動了動,口乾舌燥。
顧燼一把捉住了還在不斷推他的小手,握在掌心捏了捏,軟膩得不像話,沒骨頭似的,就那樣嬌小的蜷成一團,窩在他的掌心,彷彿乖巧的小寵等待著主人的垂憐。
見她淚汪汪甚是可憐的模樣,顧燼揉捏著掌心的軟手,又止不住有點好奇,湊近啜了啜她微張著的紅唇,咬著她的嘴巴道,“膽子挺大啊,還敢提著刀子捅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將人給捅得半年下不了床了?”
他話一出口,被他壓住的女人嚇得一僵,條件反射地就想要狡辯,一張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巴立刻被堵了個嚴嚴實實,男人勁道十足的舌頭像是勇猛的沙場戰將,鑽進她口中就是瘋狂掃蕩,彷彿要將她給整個兒吸進肚子裡似的,卷著她嬌怯的小舌頭纏來繞去,終於將個驚怕不已的女人給繞暈了頭,紅著臉不住啜息,只剩下出的氣。
長長的一吻結束,顧燼抱著床上不住喘氣的女人,軟膩膩的一團,被他盡數攬在懷裡,他看著她撮圓了嘴兒猛吸氣,眼中霧澄澄一片,搞笑得很,
“怎麼這麼沒用?嗯?”男人心情甚好,抱著她輕搖,埋首在她頸間,嗅著鼻翼間淡淡的馨香氣。
調情啊調情。
可有的女人哪,她天生沒有浪漫細胞,眼前這還在猛喘息的女人尤為最,她哪兒聽得出人家是好心情地在逗她喏?她緊張得很,腦子還停留在‘她將人捅得半年下不了床’這一刻,結結巴巴就要解釋——
“是他!是他先拿酒瓶子捅我的!不是我——”她紅著臉辯解,又著急地要去看身後抱著她的男人的表情,扭過身子,見人家眼角含笑,活像是在說:你編啊,你繼續編啊,看有沒有人會相信你!
小泥巴真急了,生怕被捉去警察局,逮著顧燼的軍裝袖口,開始“招供”,“我、我只捅了一刀,沒、沒用多大力,其它的,是別人,別人捅得——”
“屁!你最會扯謊!”男人適時啐她一句,眸中還是含著笑,一手捏著她的軟手揉啊揉。
小泥巴真要急哭了,可她還有點良心,沒供出小合,也算是人真沒白疼她,咬著嘴巴委屈得沒法兒,說又說不清,理又理不白。
看著她愈發哭得可憐,顧燼心思又陰暗了,只想著欺負她,她越哭就越想要欺負她!
連顧燼自己都唾棄自己的變態,可她咬著嘴巴小聲嚶嚀,的確能勾起男人的凌虐欲。
他拇指在她唇上緩緩摩挲,看著她因他的動作而嬌唇輕顫的模樣,笑出聲來,出口聲音清涼,“別怕呀,我還真能將你送局子裡去?”
彷彿是為了安撫她的不安,他一手輕撫著她纖細的背脊,指尖轉而擒住她的下顎,俯首,薄唇印上她顫抖的唇瓣。
作者有話要說:唔,今天更早點兒,顧大少與小泥巴的JQ就放到下一章,家裡明天有事情要處理,更新不穩定,如果明天我沒能更新,親們見諒,我會在以後補上滴,留言明天回,愛大家!╭(╯3╰)╮
3635章
當然不會真將人給送局子裡去,在北軍總弄個重傷證明,對於顧燼來說,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況且那一班子混賬公子哥兒們在警局的“口供”也是出奇的一致:唯小少爺突然兇狠地拖出個嬌嬌沒用的女人,揚言要弄死她,接下來的混戰太激烈,自然也就沒人再注意到那女人哪兒去了,再後來,便看到那女人捏著刀,而唯小少爺血流不止。
頂多是自衛傷人而已。
而且那女人本身不也是“重傷”了嗎?醫生說了的:傷骨頭了,大半個月都出不了院,嚴重得很。
先動手傷人的唯小少爺此刻還在重症手術室,而那‘傷得嚴重’的女人——
她此刻很是捉急,被男人緊緊壓在病床上,臉通紅,也不知是怒的還是急的,男人勁道十足的掌心拖著她的背,指尖順著她的背脊輕輕撩,隔了單薄寬大的病服,他指尖溫度滾燙,落在她身上,像是螞蟻爬,又疼又麻又無力。
難受的很。
“現在可怎麼辦喏,將市委家的小公子給捅成了半傷殘,人家指不定還有沒有命找你報仇咧——”
顧燼細細含著那軟膩的唇瓣,戲謔的聲音自兩人唇瓣相接處傳出,滿意地感覺到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一顫,整個人像只找媽媽的小蝌蚪,掙扎著在床上擺啊擺,卻身上壓了他這塊剛硬大石頭,小蝌蚪怎麼擺都擺不脫,急了,又沒辦法,她嗚嗚哭著就張嘴咬他嘴巴,下了狠勁兒地死死一口咬下,活像要咬死人好滅口的——
咬死他算了!活活咬死他算了!
令人糟心死的小爛泥巴喏,她真就是這麼想的,咬死這個男人了事,他最壞,他也不相信她的話,他一心要捉她去警察局,他巴不得害死她!
這東西潛意識裡是個混賬貨,以為人人都該順著她,一個不如她的意了,就活像人家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