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她的電影製作組的一員了。

“那就投資方吧，其實也沒差。”

“嗯，澄清的話，我打算晚點再發，有意見嗎？”

就算有也不敢說啊，慕玖搖了搖頭：“為什麼要晚點發？”

“不是可以借勢為我的紀錄片做宣傳麼？”予傾墨說得理所當然。

慕玖低頭，額前的碎髮遮住了他的雙眼，雙唇緊閉，久久沒有說話。直到有琴莫意識到慕玖有些不對勁，她才伸手在慕玖眼前晃了一下：“怎麼了？”

“沒事，”他又抬起了頭，臉上帶著職業般的微笑，“只要你覺得合適就可以了。”

予傾墨愣了，她總覺得慕玖說的話和他的神態是不同的，他在掩飾，但予傾墨不知道他在掩飾什麼。她第一次心慌，覺得有什麼東西是她把握不住的，就在那麼一瞬間，從她的手中溜走了，無影無蹤。

“你是不是不高興？”予傾墨不懂要怎麼委婉地問，她還是習慣用自己的方式，單刀直入。

“怎麼會覺得我不高興呢？我能有什麼不高興的？”慕玖把手掌放在予傾墨腦袋上，他的體溫從頭頂緩緩傳來。

“就是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我問你。”予傾墨就是感覺到了。

“沒事，其實我也不清楚，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好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

慕玖話音剛落，予傾墨就舉起雙手，握住了他那隻在她腦袋上的大手，她把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整個人朝著他的方向傾了過去：“不行，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是我可以幫你做的，至少是我可以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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