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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我一直以為它是《卡薩布蘭卡》的原聲,結果是《畢業生》的......弄混了,可我明明覺得更適合前者啊 11. 關錦鵬說,我不是同性戀,我只是恰巧愛上了一個男人而已。 這話得到了陳道明私下在家裡時的高度讚賞,以至於在一次大陸和香港兩地電影人的聚會上,他死活拉著關錦鵬幹了三杯——他乾的是涼白開,人家灌進去的是實打實的三杯茅臺,喝的關導差點兒沒哭出來,還沒法問為什麼,周圍不明真相的都還以為是這個眼高於頂的皇帝與他特別投緣呢。 小剛走到我身邊:“你看你家老道又抽風了。” 我默默把臉轉過去,好想裝作不認識他。 是的,我家老道,現在我可以用這麼矯情到理直氣壯的稱呼來叫他了。可惜我是個不怎麼會表達感情的人——我嘴不笨,造成這一點的正是我不會直白的把心裡想的東西毫無保留的全展現給其他人,所以只好把自己練的迂迴曲折,希望能透過大段的描述來讓人明白我要說什麼。好吧怎麼就不直接說呢?我的心裡有太多的羞澀與顧慮,這讓陳道明失去了可以說全部在我們兩個共同的死心塌地的好友面前展示恩愛的機會——有什麼可展示的?失去了這個機會的老道只好開始和別人炫耀他新買的吊燈,我親耳聽見他在吃一頓飯的時候說了不下五遍“我覺得我家餐廳的燈不錯”,弄得張國立都不好意思不客套的問一句,這個燈是在哪兒買的。 ——有什麼可炫耀的?有的事我可以縱著他這麼得瑟,但有的事,我覺得還是就這麼一直遊離於眾人視線之外比較好,比如我倆的事兒。我說不上是羞澀還是顧慮居多,我受不了我倆以後走在一起,別人哪怕是善意的打量的眼神,那會讓我覺得我是被孤立於所有人之外的;我也受不了這件事一不小心曝光之後那鋪天蓋地的採訪與報道,要費力的一遍又一遍去解釋和澄清,最後承認,想想都頭疼。 我們兩個算什麼?我家老道,這也不過是自己在心裡想想罷了,官方說法,他還是杜憲家的。我倆就在明與暗邊緣的灰色地帶不鹹不淡的生活著,彷彿也與以前的生活沒太大區別,這也使周圍的人也波瀾不驚的以相同的頻率與我們相處。但不一樣的東西總歸有些不一樣,時間久了,還是有人能看出些端倪的。 第一個發現這事兒的是馮小剛。 小剛是個聰明人,雖然說我們兩個沒特意瞞著他什麼,可早在秦頌那會兒,他這個旁觀者,就比我們任何一個在局裡的人看的都要清楚。那天在我家與我又分了一瓶白酒之後,這小子賊笑著,看著坐在我旁邊搭我肩頭的陳道明,兩個大拇指往一塊兒一對:“你們兩個——” 陳道明特坦然,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都改成攬的了:“吾弟聰慧。” “牛b啊哥哥——”我看見小剛臉上浮現了一種真正歎服的表情,“真心的,您二位這是大隱於市啊,偷情都偷得這麼明目張膽,天天黏糊在一塊兒真生怕別人不知道啊?” 陳道明聽了這話看起來就有點不高興,但臉上還是笑著的:“比不得你,老婆都換了,偷情那是你玩兒剩下的。” 馮小剛臉色刷一下就黑了。經過6年的長跑與抗爭,以及在他擺出一副“我們情比金堅”的破罐子破摔的英勇形象下,在1999年他終於如願以償地簽署了離婚協議——要不怎麼說我認識的人都真性情呢,連給外界一個對於夫妻感情不和無奈分手的假象都不給,樂顛顛的跑去就和徐帆領了結婚證。我們一干好友也只好祝福——畢竟比起張娣我還是更喜歡徐帆,熟啊,光電影就合作兩部了,部部都是他馮小剛導演的。後來我和他開玩笑,你也不怕我撬牆角?他就回答,算了吧,被老道看上的男人哪還有力氣找女人,有賊心也沒賊膽。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陳道明希望他閉嘴,沒想到這廝“哎呀”一聲反過來問我:“你踢我幹嘛?” 我忍住說他“情商真低”的衝動:“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你能差到哪裡去......”說到一半忽然突發奇想:“哎你說我要是個女的你娶不娶我?” 他這次到斬釘截鐵:“你要是女的我娶了你那才是瞎了眼。” 我把頭別到一邊去生悶氣,然後就看見了小剛那津津有味看好戲的表情,完全忘記了剛剛陳道明羞辱的是他。 刷碗的時候老道又照例來我身邊晃,我故意不理他,他就特沒臉的貼上來:“喲,怎麼了這是?不高興啊?” 我說:“邊兒待著去你個瞎子。” 他說:“葛大爺,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你最大的魅力就是你是個男人啊——賢妻良母的女人哪兒沒有啊,杜憲就是啊,可賢妻良母的男人就你葛大爺一個啊!” 這聽著......好像是在誇我,我擦乾了盤子上的水漬,可還有一塊因為地心引力流淌在盤子邊緣,要落未落的像一隻成形的繭:“你吃飯的時候幹嘛那麼說小剛?” 他撇嘴:“誰叫他那麼說我們?” “這不好。”我把碗整齊的排列在櫃子裡,“你不能因為嫉妒他就這麼說他。” “我嫉妒他?”陳道明不屑嗤笑,“笑話,他有的什麼我沒有?” “你就是嫉妒他。”我毫不留情的戳穿他,“因為我們即使是離了婚——也什麼都解決不了。” 於是他沉默了,好半天才輕聲嘀咕:“優子你以前從來都不是說話這麼直接的人。” 我突然就有些不忍心看他這麼落寞的樣子,走過去抱住他:“那你以後也別那麼說小剛了。” 那天我們就維持著這個姿勢站了很長時間,什麼都沒做,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想這樣抱著,覺得這樣就能在心知肚明的無能為力中安心一些。頭頂陳道明最喜歡的吊燈現在正把光像花灑一樣灑下來,猝不及防的淋溼了我們,我就在這樣的光中,悲涼的與他產生了一種名叫“相依為命”的味道。他微微的嘆氣:“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我說:“這樣就很好。” 第二個人是胡軍。 其實陳道明拋除不可愛的時候,還是可愛居多的。這種可愛和不可愛都來自於他的孩子氣——率真,無所顧忌,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比如他把我介紹給比我們小十多歲的師弟胡軍的時候,雖然什麼都沒多說,但那種孩子氣的炫耀,就像我是他們家餐廳的吊燈一樣,而我也就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充當好一個“展覽品”的角色。快上菜的時候陳道明突然說要去洗手間,就這麼把我和胡軍扔在了桌上。 我和胡軍就這麼坐著,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什麼話可嘮——我倒是想和他聊聊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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